阿楚,你不要拦着我,今天阿姐就要替娘亲,替你问个明白。”乔烟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一片宁静。
“娘亲病的起不来床时,您有去看过她吗?您有问侯过一次娘亲吗?没有。”
“阿楚学步摔跤时,不小心伤着了自己的身子,您又有去关心过一下他吗?也没有。”
“可是即使这样,娘亲还是不怨你,每次娘亲祈福时也还是要替您求个平安。”
“阿楚练字练得即使手都不能抬起来用饭了,也还是不肯歇息,他就是想着,您何时能大发善心了,想起了您还有一双小儿女,来看望我们时,他能得到您亲自对他的褒奖。”
“不过很可惜,这一切都是他的痴心妄想。”
“您呢,当娘亲和阿楚都念着您的时候,您在哪里?您又在做什么?”
“呵呵,怕不是正在陪着您的新欢和您的爱儿乔文宇吧。”
“您又哪里还会还记得您府里还有个贤良的妻子,一双叫乔楚和乔烟的儿女呢!”
“啊,我怎么忘了,您当然不会记得了,您不是都已经休了娘亲了吗,我和阿楚也应该算是您的弃儿了吧,您又怎么会记得呢。”
“……阿姐。”乔楚看着一直说个不停的乔烟,乔楚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可是阿姐怎么能那么平静呢,还是阿姐的心也很痛,痛的都表达不出任何情绪了。
乔楚痛的只有紧紧的咬着嘴唇,说不出什么能转移这种痛的话,同时他对乔锦安的恨也更深了。
“……你,……我,……唉!”乔锦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哼,那还不都是你们没本事,现在又能怨谁呢。”只有紫玉在一边低声的幸灾乐祸着。
“……玉儿,闭嘴。”或许乔锦安也觉得对不起柳氏和乔烟姐弟了,低声呵斥紫玉道。
“……老爷,您。”紫玉委屈的娇嗔着。
“如果不是奶奶,想来您也是不会接娘亲和我们回侯府的吧。”
“接了我们回侯府,也就是说您又承认了娘亲还是您的妻,我们也还是您的儿。”
“可是您又对我们一直不闻不问地那么多年,既然如此,您就继续下去好了,现在您又想起您是我们的父亲了。”
“您既然那么不待见我们,为何还管我们去不去书院?反正在您的安排下我们不也是凭着某人才能去的吗?您又何必那么在乎呢!。”
“乔文宇?瞧瞧,连名字都还是您亲自取的,我们应该算是您的嫡子吧,可我和阿楚还都没有这个殊荣呢,您又能说,您是我们的父亲吗?”
“你不觉得在您做了这许多后,您再提‘父亲’这两个字是对我们的侮辱,更是对您的讽刺吗?您,真的不觉得您很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