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侯渊,如果不是有即墨无轩帮着,你认为你能有今天吗?没有即墨无轩,你早就是地底泥了。"夏侯然无法反抗,只能逞口舌之快,尽是说一些能让自己出气的话。</p>
可是说了也不见能消气,只要夏侯渊还坐在龙椅那个位置上,他就永远也无法消气。</p>
被骂了,夏侯渊一点也不生气,讥讽问道:"你能让这个如果变成事实吗?"</p>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拿回来。我才是该坐这个皇位的人。"</p>
"总有一天,那是哪一天?"</p>
"会有那么一天的。"</p>
"如果没有呢?"</p>
"我..."夏侯然知道这一天到来的希望极其渺茫,甚至是不可能,除了恨和怒,他现在还能做什么?</p>
莫流云应该不会再来救他了,母后没留多少旧部下,他根本就没有能力翻身。</p>
可恶。</p>
夏侯煌刚进来的时候还很生气,很恨夏侯渊,但时局让他不得不放下所有的恨意,转而讨好般地说话,"皇上,那些事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和我母后造反的时候,我根本没在宫里头,我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皇子了,所以您就放了我吧。"</p>
夏侯煌如此没志气,让夏侯然很是生气,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更不好了,大吼骂道:"夏侯煌,你就这点出息吗?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母后?"</p>
"母后是因为你而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被贬为庶民的时候,当你们在宫里头吃香喝辣时,怎么没有想到我?"</p>
"那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结果当然是要自己承担,难道还要我替你受过吗?"</p>
"所以啊,现在这样的结果是因为你犯下的错误而引来的,跟我没关系。"</p>
"夏、侯、煌。"</p>
兄弟俩早就已经反目成仇,经此一事,彼此间的反感更强烈,互看对方不顺眼了。</p>
夏侯渊在上面看戏,心里已经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两人,下令道:"来人啊,把他们关入天牢,关入两间相对面的牢房,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违者杀。"</p>
"夏侯渊,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夏侯然感觉到事情不对劲,没再和夏侯煌吵,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p>
夏侯煌却没想那么多,把失去自由的过错都怪在夏侯然头上,在被侍卫拉下去时,疯狂大骂,"都是你害的,夏侯然,你给我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p>
夏侯然没理会夏侯煌,被侍卫拖走时,尽可能的怒视夏侯渊,心里有千百个不甘。</p>
可是不甘又能怎么样,他真的无力回天了。千蝶舞第二天睡醒才知道即墨无轩让人把夏侯然和夏侯煌给送到皇宫去了,不太明白他此举的用意,刻意来找他问问。</p>
"无轩,你为什么把夏侯然和夏侯煌送到宫里去?"</p>
"不送到宫里去,难道让他们留在这里吗?你应该知道,若再留他们,我必杀。"即墨无轩严肃回答,以为千蝶舞是想来请求,不悦说道:"蝶舞,以后不准你再胡乱好心给人求情,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们求情。"</p>
"我哪里是为他们求情啊!"千蝶舞白眼瞪着即墨无轩,因为他的不理解而感到无语。</p>
她是有同情心,但她的同情心不会泛滥成灾。</p>
"既然不是为他们求情,那你为何还这样问?"</p>
"夏侯然和夏侯煌毕竟是皇上的儿子,都说虎毒不食子,夏侯然早已从大牢里逃出,但先皇却未曾说要杀他们,这其中的缘由,不用我继续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p>
"你的意思是说,先皇会放了他们?"</p>
"极有可能。以夏侯然对我们的仇恨,势必会报复,到时候又有麻烦事了。不过直接杀了他们也不行,毕竟他们是皇室血脉,这个问题真是让人头疼。"</p>
看来她只能做好应付麻烦的心里准备了。</p>
"既然头疼就不要去想了,就算先皇真的放出他们,他们也不能再有所作为,放宽心吧。"即墨无轩完全不担忧此事,还把千蝶舞拉过来,指着地图上的位置说:"你看,这就是墨城堡新建的地方,依山傍水,地势极好,据说冬暖夏凉。"</p>
"你打算要搬迁了吗?"千蝶舞没心情去看地图上的位置,即使知道离开是必然的事,但心里总还有不舍。</p>
"不是你提议要搬的吗?难道你还想留下?"就算她想留下,他也不会允许,非把她带走不可。</p>
"虽然我在这里没住多久,但还是有感情的,一想到要搬,还真是不舍。"</p>
"我会在那边建一个一模一样的墨城堡,这样一来,就等于没有离开过,你就不用舍不得了。"</p>
"没必要这样吧?"</p>
"当然不会完全一样,密室和暗幽阁会设计得更牢固,机关也会多几道,这样就没人能轻而易举的进去了。这里有山有水,我们应该利用环境的优势,建防御塔,站在塔上,就能看到四周所有的动静,一旦有人来犯,可及时知道,还有..."即墨无轩津津乐道地说自己对新墨城堡的规划,已经迫不及待要动工建造了。</p>
千蝶舞在一旁听,可是对新墨城堡的激情甚少,但她也不好扫了即墨无轩的兴致,所以整个过程都以微笑应对,婉柔回答,"这事你做决定就好,反正我帮不上什么忙。"</p>
"嗯,我已经差人去准备,过几天那边就可以动工了,如果加大人力物力,不出一年,我们就可以搬到那边去做。"即墨无轩醉心于墨城堡的新建当中,恨不得现在就能建成。(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