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儿看着四斤神秘的笑,越发羞涩,不过还是默默地闭上眼。
四斤左手轻轻触碰着塔儿右腮,静静地端详着,塔儿双眼微闭,嘴角微微上勾,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哎呀”
随着四斤左手轻轻一抖,塔儿轻叫了一声,睁开眼。只见四斤左手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根长长的头发,很显然是从塔儿头上拨下来的。
“四哥,你拨我头发干吗?”
“哈哈哈,塔妹妹,仔细看”
四斤看着塔儿一脸抱怨的表情,将右手伸出,展示给塔儿看,那枚消过毒的绣花针出现。
“知识点”
四斤看着塔儿,然后将头发丝慢慢插到绣花针眼上,轻轻打了个结。
塔儿看着,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秀气的一面,真是大开眼界了”
四斤听到塔儿说这话,略显羞涩,噌一下将针线放到塔儿手里,自己起身抱过一直在塔儿怀里的遗鸥。
“现在轮到你了,针线活儿你在行,遗鸥的命全靠你了”
塔儿听明白了四斤的话意,手里拿着绣花针,脸涨的和刚刚一个样子,迟迟没动静。
“快呀,塔妹妹,看翅膀上又渗血了”
“这这”
塔儿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四斤。
“哈哈哈哈哈哈,塔妹妹,你该是不会吧”
四斤抱着翼鸥,站在塔儿跟前也是小的前俯后仰。
“缝衣服我会,可是这这是一只鸟啊”
“奥,我还以为又要给你说是知识点了,没关系,就当缝衣服,我给你压惊,简单两针缝合肉就可以了”
“那我试试吧”
塔儿咬了咬嘴唇,咽了口口水,让四斤依偎过来,自己则在椅子上调了调姿势,准备动手。
“咕噜咕噜”
这时,遗翼鸥轻轻叫了起来。
“塔妹妹,先给伤口涂点碘伏”
四斤将翼鸥抱紧,一手将受伤的翅膀托起,双指夹着,稳住翅膀,尽量不要翅膀晃动。塔儿给伤口涂完碘伏,看着翅膀,而后取了一把小剪刀,轻轻将伤口旁边的细细羽毛减掉一些,待创伤面露出,又上了一次碘伏,遂用针小心翼翼地缝里起来。
“咕噜咕噜”
翼鸥叫个不停,还有些挣扎,很显然是被扎疼了。四斤轻轻揉了揉翼鸥翅膀根部,又学着翼鸥咕噜咕噜地叫着,示意安慰。塔儿看着四斤这样,咧嘴又笑了,待翼鸥情绪稳定许多,示意四斤按稳一些,又缝了两针,而后小心将头发丝的线紧了紧,打了个结,用小剪刀剪断。
“收工”
塔儿拍了拍手掌,长舒了一口气。
“等等”
“怎么了,四哥?”
“你帮我捉紧一下翼鸥,我把小木条给固定一下”
“了然”
塔儿很爽快地应了一声,然后很利索地接过翼鸥,四斤起身去拿小木条的医用胶布。
“四哥啊,你说这只翼鸥多大了,有没有同伴,叫什么名字呢?”
塔儿抱着翼鸥,来回端详着,突发奇想地喃喃自语道。
“我哪知道叫什么名字,咦?”
四斤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塔儿,塔儿也疑惑地看着四斤。
“要不塔妹妹给起个名字吧,遗翼鸥遗鸥的,叫着别扭”
“好啊好啊,这个主意好”
塔儿也兴奋的笑了起来。
“嗯,看它白融融的像一团棉花,那就叫棉花糖吧”
“啊?可是,这棉花糖有黑头呀”
四斤看着塔儿怀里的翼鸥,皱了皱眉头。
“那四哥,你说叫什么?”
四斤45度仰望天花板,用手摸着下巴,作思考状,惹来塔儿一阵笑声。
“呵呵呵,四哥,人家思想者不是你这个pose”
“这你就不了解了吧,我可比思想者实用多了,我这样思考能出结果,思想者的那个造型,容易打盹儿”
“哈哈哈”
塔儿差点没笑喷了。
“别别笑,你哥在思考着了”
塔儿笑的更加厉害。
“看你那傻样儿,嗯,依我看呀,它既然向棉花糖,而且性格也非常温顺,那就叫甜心吧,对,就叫甜心”
“好啊好啊,甜心好听”
塔儿听到四斤的话,眼前一亮,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加上长长的秀发,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透粉的皮肤,让四斤看的有些入神。
“四哥,你愣着干啥,你看甜心都在笑话你”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