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荷花和索方蜜分明都是哄孩子的好手,很快的,在两女的“哄骗”下,笑笑便又安分了,兴许是这一番折腾太累的缘故,安静下来之后没一会儿,她竟是直接倒在寒心的怀里睡了过去。
寒心大喜,急忙在李荷花的指引下将小丫头抱到了床上,然后掏出一支银针,作势就要去刺小丫头身上的一个穴位。
将寒心的举动看在眼里,李荷花心中一惊,下意识抓住了寒心的手,然后用弱弱的语气小声地说:“心哥,扎银针很疼的吧?笑笑刚刚睡过去,她不会被吓醒的吧?”
话音刚落,李荷花突然注意到自己竟然是拉着寒心的手的,仿佛被触电了一般,她急忙红着脸缩手,隐约注意到索方蜜这会儿正朝着她促狭坏笑时,她更是羞得赶紧埋头。
莫名的,这一刻,李荷花甚至还想到了自己的丈夫。
寒心此刻面色凝重,他盯着床上的小丫头,皱眉说:“荷花姐,我起先也觉得笑笑是因为太困了才睡着的,不过现在看来,她是因为中毒而导致昏迷!她现在正在发高烧,情况非常严重,我必须立刻施针!”
说着,寒心手中的银针已经扎在了笑笑的身上。
他一边扎针一边说:“我这一针是为了封住笑笑的血脉,让她身体里的毒不再继续扩散!”
说着,寒心再度拿出一枚银针朝着笑笑的身上刺去,又说:“这一针是为了麻痹笑笑的神经,让她暂时感觉不到疼痛!”
接下来,寒心一直很熟练地往笑笑的身上扎针,每一针都有说法,如退烧,如去痛,听得一旁的张龙井连连点头,他心说,虽然这个徒弟才收来几天,但看这架势,徒弟打败师父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随着寒心接连刺下的几针,笑笑的状况果然有所好转,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证明她已经从昏迷状态变成睡眠状态,她的脸色渐渐从通红变得正常,证明她的高烧正在渐渐消退,她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但是,寒心非常清楚,不管此刻笑笑状况有多么乐观都是表象,除非能够尽快为她解毒,否则的话,寒心这一次的针灸所产生的效果很快就会消失,到时候,寒心就算想继续用针灸缓解笑笑的痛苦也不可能了。
所以,寒心急忙对李荷花说:“荷花姐,笑笑所中的毒一定非同一般,如果不是人为的,打死你也不相信!所以,荷花姐你一定要仔细想一想近段时间笑笑与什么人接触过,或许我们能够通过你的话找到一些线索!”
“这个……我……”
李荷花也知道事态严重,所以急忙努力回忆,她一边回忆一边用不确定的语气说:“笑笑这孩子还没有到上学的年龄,所以平时都是和我在一起的,哪怕我下地干活她也跟着,要说她这几天是不是与其他什么人接触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荷花的杏目突然瞪圆,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这时候她甚至仍不住伸手捂嘴,然后用略微激动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那个混蛋……他……他怎么忍心做这种事情?”
寒心和张龙井、索方蜜对视一眼,同时面露惊疑之色,即便失忆了,可寒心依旧嫉恶如仇,所以他急忙脱口而出:“那个人是谁?”
“是……是……是……”
李荷花一脸的痛苦,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纠结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面带羞愤地埋头,轻轻地说:“昨天晚上大概是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起床去院子里的厕所,依稀看到罗村长偷偷摸摸闯进院里,我当时都吓坏了,赶紧趁夜逃到了村头,大概半个小时候我才回的家,心哥,你说是不是罗村长下的毒啊?”
“哼!怎么又是那个罗十号?”
一旁,索方蜜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说:“荷花姐,我早就和你说过那个混蛋对你有企图,你还说我太小心了,现在怎么样?要我说,我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把那个混蛋抓去坐牢!”
“荷花姐,你们说的罗十号罗村长是不是就是之前拦住我的那个男人?”
寒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同样作为男人,他当时就察觉到罗十号看李荷花的眼神不对,不过当时他还不认识李荷花,所以也就没有细究。
这时候回想起罗十号看李荷花的眼神,他越发觉得罗十号一定对李荷花心存歹念。
见李荷花点头之后,他更是忍不住心说:“莫非真是罗十号下的毒?他贪念荷花姐的身子,于是下毒害笑笑,以此要挟?”
想到这种可能,寒心当即站了起来,并说:“我现在就去找他!”
寒心说做就做,根本不管张龙井他们劝阻,几人拉拉扯扯就到了院子里。
不过,就在这时候,村口的方向突然传来阵阵警车的呼啸声。
在场谁也不知道寒心如今正被青城市警察局通缉,所以,听到警报声,张龙井三人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而寒心却早已面色大变。
身正不怕影子歪,按理说他半点也不惧怕警察,可此刻他很清楚,一旦他被警车带走,笑笑恐怕就危险了。
所以,心一狠,寒心干脆甩开张龙井他们三个,一溜烟朝着李荷花家后院的竹林逃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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