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几声吆喝和谩骂,十多名保安同时扑向寒心。
不过,也是在这关键的时刻,黒木修一突然说话了:“住手!”
语气平淡至极,但落在那十多名保安的耳中却无异于是惊天动地!
只眨眼间的功夫,十多名张牙舞爪的保安已经齐刷刷地后退半步,如训练有素的特种兵。
黒木金龙虽然是黒木修一的父亲,但仅仅从这十多名保安的举动就不难发现,在黒木家,黒木修一说了算!
“修一,你……”
见黒木修一竟然阻止了保安,黒木金龙不禁面露疑惑之色。
要知道,松本甚至千叶都是黒木金龙找来的“托”,是专门针对寒心的,只是,中途的时候千叶那边出了点意外。
黒木金龙好不容易才找到“光明正大”整治寒心的机会,他怎么舍得放弃?
“父亲,我当然知道你的意图!”
不等黒木金龙开口,黒木修一已经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不要再在背地里做什么手脚了,你看着吧,我一定会在艺术上打扮寒心,打败——支那人!”
黒木修一刻意将“支那人”三个字咬得很重,听得寒心、季白眉、张龙井等在场的华夏人无不眉头微皱。
因为黒木修一的插手,寒心对松本动粗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甚至于,原本气焰嚣张的松本还腆着老脸让寒心为他接续断骨,口中连呼:“既然修一少爷都这么说了,我松本自然愿意配合这个支那人!”
听了松本的话,黒木修一漠然点头,然后对寒心说:“咱们之间的比赛可以继续了吧?”
黒木修一这话一出,季白眉、张龙井等人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掉了下来。
不过,寒心接下来却直接说了一句让他们心惊肉跳的话。
“对你而言,这是比赛,但对我而言,这种处处都是暗箱操作的闹剧没有半点意义!”
将这句话丢给黒木修一之后,寒心旋即看向已经由几名护士重新抬到病床上的松本,促狭一笑,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你点头了我就活该给你接骨?很抱歉,我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还是那句话——不治!”
“什……什么?不治?”
听了寒心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任谁也不会想到寒心竟然会如此坚决。
毕竟,包括季白眉和张龙井等人在内,任何一个人都觉得黒木修一这时候选择出头以息事宁人的方式解决问题都是好事,尤其是对寒心而言。
可偏偏,寒心却不这么认为,他不傻,怎么看不出来松本是黒木金龙找来让自己难堪的托?
而且,松本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左一句支那人右一句支那人地称呼寒心,作为华夏人,寒心觉得这个称呼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而且,黒木金龙当了婊子之后黒木修一就来立牌坊,偏偏还想着让寒心对他们感恩戴德,有这种可能吗?
“支那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松本那个怒啊,他只感觉寒心口中的“不治”两个字就如同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脸上。
恼羞成怒之下,坐在病床上的他再度抬手指向寒心,破口大骂:“狗杂种,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修一少爷出面,老子怎么可能放过你?怎么可能让你治……”
“傻——逼!”
不等松本把一番话说完,寒心当即又骂了一句,语气更加坚定:“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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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黒木金龙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而且还是笑的前仰后合的那种,一边笑,他一边用玩味的语气说:“年轻人,你的戾气太重了,这可不好!”
“你要记住,这是比赛,是关系到中医兴衰、关系到华夏国脸面的国赛!”
“你一句‘不治’当然够霸气,但是,你不知道如果你坚持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弃权吗?”
“或者说,你分明就是畏惧黒木修一,所以才以这种方式弃权?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那我只能呵呵了!”
见黒木金龙笑得猖狂,寒心的双眼不由得眯了起来,盯着黒木金龙,他用玩味的语气说:“黒木金龙,你应该也活了五十多岁了吧?谁告诉你我弃权就代表中医不如汉方医学?我们华夏泱泱大国,中医传承了千万年,岂是你这场暗箱操作的比赛就能够判定生死的?莫非,你这大把的岁数都活到狗的身上了吗?”
“你……”
被寒心这么一问,黒木金龙立刻感觉脸颊一阵滚烫,正如寒心所说,即便他弃权,但却不代表中医就输给了汉方医学,如果真以这场比赛来决定中医和汉方医学的强弱,可不就是活到狗的身上了吗?
“寒心,真没想到你竟如此巧言善辩!”
见黒木金龙被说得哑口无言,黒木修一随即冷冷一笑,他死死地盯着寒心,一字一顿地说:“我只问你一句,你敢不敢和我比?”
不等寒心接口,黒木修一立刻又言语激将:“或者正如我父亲所说,你分明就是怕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