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屈打成招
诗云:
屈打成招施威,
络腮胡子蒙冤悲。
公爵府上传笑柄,
誓捣龙庭魂难归。
公爵大人吴良德驱车前往内阁总理大臣赫夫曼的官邸,下车之后,便径直来到赫夫曼的办公室,然后便一头跪在赫夫曼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哭述道:“哎呀,尊敬的总理大臣,我家可蒙受不白之冤了啊!请总理大臣给我做主啊!不然,我就不想活了......”
内阁总理大臣赫夫曼见了吴良德这摸样,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接着说道:“亏你还是堂堂公爵!如此摸样,不觉得有失体统吗!即使发生了天大的事,也不至于如此失态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起来讲吧。”
公爵吴良德起身之后,便赶紧擦干了眼泪,然后说道:“我唯一的闺女,在昨天夜间,莫名其妙地就被强人给绑架了啊!”
“现在有什么线索吗?”
“对于作案的强人,现在还一点线索也没有。不过。我闺女的下落却是找到了。”
“既然知道你闺女的下落,领回家就是了,还有什么必要在我的面前来哭哭啼啼的呢!”
公爵大人接着说道:“尊敬的总理大臣,你可有所不知啊!我的闺女被送往红春别院,正在遭受总统阁下的糟蹋呢。”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赫夫曼接着说道,“那么,我就该恭喜你了,你的闺女成了总统阁下的宠妃,你不就直接晋升为国丈了嘛!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呢,别人想求还求不到呢,你既然是喜从天降,更应该欢喜无比啊,有必要如此悲伤吗?”
“尊敬的总理大臣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总统到底是个什么脾性,被他糟蹋的女人还少吗?现在,我是特意来求助于您,请您立即设法帮助我的闺女脱离苦海吧。”
内阁总理大臣赫夫曼怎么会不知道这位风流总统的脾性呢!但是,此时他却极不情愿为了属下的一个千金去与总统闹别扭,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即使他想从中斡旋,只要是美女儿到了那位风流总统的身边,任何人都是无计可施的,虽然他身居要职,还是当朝二号人物,也同样是无济于事的。于是,他唯一的办法,就只好诓哄属下:既然木已成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赫夫曼作为隔岸观火之人,自然不会把这事太当一回事了,而作为当事人父亲的公爵大人,自然就有切肤之痛了。他见总理大臣无心搭手,也就只有垂头丧气地离开总理大臣的官邸,打算回家之后再另想办法了。
公爵大人回到家里,首先把递信给他的把门人叫到面前,然后便严厉地质问道:“那封信是谁交到你的手里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摸样?赶快从实招来!”
那个把门人经公爵大人这一质问,吓得来浑身直哆嗦,好久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心中有鬼吧?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动刑了啊!”
“我说,我说。”把门人战战兢兢地说道,“那封信是在大门之外捡到的。”
公爵大人一听,不由得顿时怒火万丈,他吼道:“胡说!怎么能够凭白无故地就捡到那么一封信呢?”
“尊敬的公爵大人,我说的绝对是实话,那封信的确是在门口边上捡到的,而且在那之前,根本就没有见到有任何人到门口边上来。”
把门人也的确说的是大实话。那封匿名信,是顺民团把老大吴天元特意安排白脸卧底吴天法亲自送到公爵府的大门口的。目的就是要进一步挑起公爵大人与风流总统之间狗咬狗的冲突。然而,吴天法在到达公爵府大门口之前,便施用了隐身绝技,守门人自然就见不到任何人的身影了。
而把门人及公爵大人自然不明其中究理,无论把门人如何辩解,也难以说服公爵大人。于是,公爵大人在一怒之下,便对把门人施用了酷刑。
重型之下,把门人自然难以承受,只好屈打成招,于是,他便编了一套谎言出来,说道:“是一个络腮胡子给我的信,他年纪大约四十多岁,中等个子,脸上还有一处不太明显的刀痕。”
“先前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因为那个人把信丢在地上之后,马上就无影无踪了。我担心招了之后,要是公爵大人抓不到那人,便说我在欺骗大人,所以就不敢说实话了。”
“你从他那里到底得到了什么好处?”
“什么也没有得到,我可以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