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他跨出门去之后，才走过来，“砰！”得一声关上了门。</p>
听见声响，陆青蹙眉侧了侧头，强压下心头隐隐的记挂，下楼，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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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真的在父母家过。</p>
每个星期天都回来一次，周一再走，这已经是传统了。</p>
老两口这些年想抱孙子想疯了，都没抱上，有空还是多陪陪他们，比做很多别的事都强。</p>
洗完澡，陆瑾霜照例过来到他房间唠叨了半晌。</p>
陆青耐心听着。</p>
“妈，你还记得秦桑榆么？”他突然想起来，问了一句。</p>
陆瑾霜没反应过来：“谁？”</p>
“就是当年，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教官，我跟你说，后来下落不明的那个。”</p>
闻言，陆瑾霜的脸色，霎时变了。</p>
她是个虽然唠叨但脾气还算好的女人，平时再生气都是做做样子，这一变，却是风云巨变，脸色冷僵下来，语气平静得有点可怕：“哦，她啊。”</p>
“记得，十年前嘛，你爸头一次犯心脏病那回，差点儿过去，就是因为她。怎么，现在是找着了？死哪儿了？”</p>
母亲这幽幽的、平静的嗓音，直听得陆青心里发毛，心脏深处一个地方猛地抽痛一下。</p>
——对，是。</p>
——当年那件事过后，陆方川犯病，生命垂危，醒来后听到他被严厉处分和取消进阶资格的消息后，又下的第二次病危通知单。</p>
他怎么突然就傻了呢？</p>
秦桑榆这三个字，在陆家明明就是禁地。</p>
“没有找着，我也不知道死哪儿了，就是问问而已。”</p>
陆瑾霜倒是不相信他这种说法，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儿子脸上的神情，这才开口，说：“人啊不能在同一条河里淹死两次，一次是没经验，两次就是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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