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毓婷与安幼熙离开了宴场,走在回去的路上,各自走着各自的悲伤。
坐在红色法拉利里的韩媚儿指挥着时机,继续跟踪。
曲毓婷看着安幼熙一张难掩失色的脸,心里也十分难过。
至少,对于自己来说还可以看见叶风葬,可是安幼熙呢?肖晓潇叫她等,难道会像王宝钏一样在寒窑等上十八年吗?
陷入爱情中的敏感女人总是情不自禁的忧伤,于是慢慢学会了掩藏因为不想被人再刺伤,所以渐渐学会了伪装曾经以为属于自己的那颗星不会陨落,但等到它真的掉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世上真的没有永恒。
韩媚儿在车里关注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突然间,曲毓婷又作呕了。
韩媚儿在车上看的真真切切,心里琢磨着:难道曲毓婷她怀孕了?
凶狠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她的眼中。
就像炙热的烈火马上要燃烧起来了。心里念着:今天就是你们两个人的死期。
“你下车。”
司机没听清楚韩媚儿的声音。
“你说什么?”
“你下车。”
坐在后座的韩媚儿推了推前面的司机。
熊胖的司机愣住了,听清楚了,但是还是没反应映过来。
韩媚儿看着曲毓婷和安幼熙马上就要上了绿色出租车了,心里着急的很。
在后面拽住胖司机的头发不停的前后摇晃,表情狰狞凶狠的说:“我叫你滚啊!滚!”
胖司机被吓的够呛,这个时候的韩媚儿早就没有了平时的妩媚与妖艳,转变成了暴戾,就像一个失控的疯子。
胖司机赶紧下来车,边下车边骂骂咧咧的说着:“疯子,纯粹的疯子。”
韩媚儿看见那个出租车奔着拐角拐了弯儿。
从后面开开车赶紧坐到副驾驶,脚踩油门。
嗖——
韩媚儿看见了那个绿色车皮的出租车,又加快速度。
等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后。
韩媚儿绕了一圈,刚好绕到绿色出租车前面。
韩媚儿加快速度。表情夸张到了极致。
只听见咣当一声幢了过去。
两辆车身先是相互接触,紧接着硬度不及载油车的公车的车身开始凹陷,相抵的玻璃产生了以二十三个点为中心的裂痕,然后进一步扩大,扩大成无数碎片龟裂开来,割伤了因为惯性而紧紧贴在玻璃上的载油车司机的脸。载油车的车头顶着公车的们,撞入驾驶室,从玻璃上能够模糊的看到公车司机惊恐的脸。
韩媚儿只是向前倾了一下,邪魅的看着前面被撞的绿色出租车。
高傲的走下车,心里快乐无比:这么快就解决了两个人,看来还是自己比较麻利,果然蓝天那个男人靠不住。这种场面应该是美国大片儿中的暗杀。
心里乐出了花儿。
韩媚儿打开前面绿色出租车的车门,一个满头是血的中年男子,脑袋耷拉着,全是血,脸上已经被血弄得看不清面貌。唯一看清的就是一张惊悚的表情。
韩媚儿不认为杀人后,内心感觉忏愧或是害怕。
感觉的却是一种杀人的快感。
韩媚儿往出租车的后面一看,当时就惊呆了。
车的后面一个人也没有。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韩媚儿马上坐上车,离开了现场。
曲毓婷和安幼熙应该感谢曲毓婷的呕吐。
刚上车不久的曲毓婷因为车上的油味呕吐不止,一直吐个不停。
司机嫌弃的让她们在拐弯处下了车,躲避嘞这次灾难。
任何可能发生在平民身上的灾难,其实都是所有人的灾难。只是有些人幸免于难罢了。
安幼熙扶着曲毓婷由于着急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走进这家医院:‘用爱拥抱每一天,用心呵护每一位患者’的几个红字出先在大厅上,看着给人一种温馨感,可是看到这里的环境后,就有另一番感想了。
一股消毒水味直扑口鼻。二楼病房是重病患者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吊瓶滴答作响,仿佛在给每一位穿着条纹病服的人们的生命倒计时尽管也有乐观的孩子努力破坏这沉闷的气氛,但始终比不过那股死亡的气息病房里,一个女人正在安慰这一个少年女人希望他的儿子乐观尽管她的时日已经不多儿子却倔强的说要找到好的器官救女人。
一切都显得那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