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笑了一声,道:“我知道齐大侠轻功十分了得,教出来的徒弟应该是青出于蓝的,我自然事不敢和刁少侠比轻功的。”
说着他看向玄飞轮,道:“你们误会了,我说比马上功夫,不是要比谁骑马的技术高超,比的还是武功,只不过是骑在一匹马上比武而已。”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如果玄少侠不敢比,那很抱歉,请几位回去吧。恕我不奉陪了!”说完,肖遥看着玄飞轮,等着玄飞轮的答复。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不接受这个比武的条件,他就不给我们见齐王的机会了吗?
这么说,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条件了?
照他的说法,听起来还是比较公平的。
只是怎么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呢?
玄飞轮却不像我这般瞻前顾后,立刻说道:“好,我和你比!”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拉住玄飞轮,“飞轮,你……”他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心思单纯,能赢得了久经沙场的逍遥吗?
玄飞轮看向我,对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认真而又自信的道:“放心吧!我不会输的!”
看着他坚毅的眼神,我安心下来,他说不会输,应该没有问题了。
“好,爽快,这才是男儿本色!”肖遥吩咐身边的士兵,“去把从塞北得来的好马牵来!”
很快士兵牵来了五匹矫健丰俊的战马来,肖遥指着它们道:“玄少侠,这几匹马是我刚从塞北买来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好马,请玄少侠先选一匹吧?”
齐快冷哼一声,“战马和兵器一样,不是越新越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让我师父骑一匹新马,而自己却骑自己的马,你觉得公平吗?”
肖遥道:“这次玄少侠到我大营来,并没有骑马,我也只好为他安排一匹了。这几匹马我和玄少侠一样都没有骑过。何来的不公平?”
齐快听了没有话说了。
玄飞轮上前选了一匹浑身红棕色的骏马,蹬着马镫一跃而上稳稳地坐在了马上。肖遥选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也飞身上了马。肖遥一夹马肚,白马嘚嘚跑向兵器架,“玄少侠,请选兵器吧?”
这时,天色忽的一下子暗了下来,我抬头向天上看去。太阳像是害怕他们比武似的,偷偷地躲进了厚厚的云彩里。
“驾!”玄飞轮一夹马肚,红棕骏马四蹄如飞向兵器架奔去,溅起一阵尘土。转眼间马儿驮着玄飞轮就快到兵器架旁边了,但玄飞轮并没有勒马停下,骑着马继续向前狂奔。很快这一人一马从兵器架旁一闪而过,玄飞轮手里便多了一杆长枪,而兵器架却不见任何的晃动。
从兵器架越过,马儿向着前方继续奔跑。玄飞轮骑在马上,手拿一杆长枪,身影是那样的矫健,宛如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直到校场的最东面玄飞轮才勒住马僵,调转马头,向我们这边看来。
肖遥叫了一声好,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杆方天戟来,骑着马向与玄飞轮相反的方向策马而去。
到了校场的西面肖遥停下马,调转马头。
一时间他们四目遥望。
一身黑衣、神情凌然的玄飞轮笔直的坐在战马上,手里拿着一柄长枪,眼神肃杀。前方纵使有千军万马,我亦无所畏惧。
在校场的另一侧,白色的骏马上坐着身着白色衣衫的肖遥。银色的面具映着银色的长戟,让人看不透的容貌,看不透的武功,还有看不透的心思。
这时,天忽的又亮了起来,我忍不住抬头看天,发现太阳又从云彩中探出了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