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放下！”阿瑞也不是简单的人，动作极快，一把手枪抵在了柯梓幽的脑袋上。
依旧拿着匕首，丝毫没有放下来的打算，柯梓幽冷笑道，“一命换一命，我不亏。”
冰冷的尖刀紧贴着厉森昊颈脖上的血管，稍稍用点力就能割破，渗出血来。
厉森昊并不惧色，也没有惊慌，只是抬眸，看了看一脸冷漠无情的柯梓幽。
不愧是夜霓裳的跟班，下手起来都利落狠绝，对她们自己也同样如此。
转眸，再看一眼对面的夜霓裳。
她还在喝着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厉森昊，却不阻止柯梓幽的动作，也不因为阿瑞手里的枪对准柯梓幽而泄露情绪的，淡定从容。
这是一场无形的博弈，谁先喊停谁就是输家。
“阿瑞，放下枪。”厉森昊对阿瑞说，笑了笑，“这是夜小姐在和我开玩笑，她们不会伤害我的，不必当真。”
闻言，夜霓裳唇边闪过一抹笑意，说，“我也很想只是和你开开玩笑，可如果厉先生一再坚持，我也不确定我和岛上的子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是继续在我这里没有意义地停留，给你的敌人机会反扑，还是跟我交个朋友，彼此相安无事。相信厉先生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厉森昊也挑起了唇角。
她认为他让了步，认了输了？
呵，这可不一定。
“我当然是聪明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我大老远跑来这里，当然不能空手而归。”好像忘了自己的脖子上还抵着一把匕首，厉森昊又喝了一口红酒，说，“我厉森昊原本就是一无所有的人，也不怕什么玉石俱焚，如果你不在乎你的子民，也可以跟我学。”
“要么跟了我，你和你的小岛都是我的。要么我只留下你，毁了你的小岛，没了地盘的你还是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