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梓凝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却是轻轻的，有点没底气。
走到夜霓裳面前，柯梓凝笑着问，“老大，怎么样？首战告捷没？”
也不管脚底下的地板是不是很凉，夜霓裳踢掉皮鞋，光脚踩着，走了几步，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躺下。
睁眼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夜霓裳眨了眨眼睛，没有表情，缓缓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柯梓凝也眨眨眼睛，仔细地看着夜霓裳，疑惑地问，“什么叫做不知道？老大，是好是坏，总有个结论吧？”
夜霓裳蹙起秀眉，还是看着天花板，好似在很烦恼地思索。
过了一会，她坐了起来，表情有点无辜，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
“一开始感觉不错，可是到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好像对我突然就冷淡了，没说几句话就说有事情要处理，让我离开了。”
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怎么遇上个男人，也是这么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这对夜霓裳来说，实在是一道难解的题，捉摸不透。
柯梓凝也皱起了眉头，帮夜霓裳思索。
“那些斩男动作你做了没？”柯梓凝开始一条条分析。
“做了啊。”夜霓裳一边说，一边把动作又重复了一遍，“我这样，这样，还有这样……”
她又舔了一下唇瓣，说，“我连这个都做了。”
柯梓凝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连这个都做了，他还没反应？”
“算是有吧。虽然不是很热切，但他邀请我去参观念氏正在建造的邮轮。”
“这不是挺好的吗？说明他对你有感觉，怎么又会突然冷淡呢？”柯梓凝觉得奇怪，继续问，“参观邮轮的时候，你们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