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说不出反击的话来,陆荆年是何许人也,根本就没有装-逼的必要,说得出,自然做得到。
沈以宁笑,“我说你也是笨,他自己的儿子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况是我这个挂名的妻子?你赌错筹码了,你唯一的结局就是杀了我,然后他再为了顾全自己的名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划得来么?”
男人已然方寸大乱,箍着沈以宁的手都不自觉地松了松,沈以宁喘了口气,继续说,“不如你放了我,我帮你求情,叫他放你走。”
“不用!”男人大喝一声,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我烂命一条,能有陆太太给我做垫背的,值了!”
沈以宁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跟她玉石俱焚的意思吗?这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你是绑匪啊,敲诈的,不是杀人犯,你搞清楚点啊。”
“闭嘴!”这次吼她的人变成了陆荆年,他目光冷冷,“彭亮是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了她!”
男人目光一滞,“你认识我?怎么可能?”
“我不但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倘若你伤了她,你要保护的那个人,不会好过。”他们两个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沈以宁一个字都听不明白,只勉强判断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打蛇打七寸,陆荆年的话,狠狠地掐在了彭亮的七寸上,他一个失神,陆荆年就一阵风一样,迅速地扑过来,沈以宁都没有看清陆荆年怎么出手的,反正他一胳膊肘狠狠地打在了彭亮鼻子上,然后整个身子转到了沈以宁后面,彭亮的刀子堪堪划过了陆荆年的肩膀,划破了薄薄的衣衫。
沈以宁目瞪口呆地被陆荆年抱在怀里,唯一的感觉就是比看武打大片还要刺激。
陆荆年一点儿也不温柔地将她推到一边,自己瞬间跟彭亮扭打到一起,一下子就打掉了彭亮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