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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一也以极快的速度道：“没什么是没什么，什么是什么，什么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什么，没什么什么就是什么也没有什么！小辉，我到底说了什么？”
秦天一哥俩饶口令般地说着什么没什么的废话，终于让柳如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坏蛋是坏蛋，不是坏蛋是不是坏蛋，是不是坏蛋是坏蛋还是不是坏蛋，坏蛋是不是坏蛋是不是不坏蛋。终究到底，坏蛋是坏蛋，不是坏蛋也是坏蛋，你们俩一路货色都是坏蛋！”
杜聿辉一听柳如烟也来饶舌，更来劲了，道：“什么坏蛋是坏蛋，没什么坏蛋不是坏蛋，什么坏蛋是没什么坏蛋不是坏蛋是不是不坏蛋，你说坏蛋不坏蛋？”
秦天一听得笑歪了身子，指了指杜聿辉和柳如烟，右手按住肚皮，“哈哈哈”大笑起来。
缓过气，秦天一一脸灿烂笑容，接道：“坏蛋不说坏蛋是坏蛋，坏蛋说坏蛋不是坏蛋是坏蛋，坏蛋说坏蛋是不是坏蛋还是坏蛋！谁说坏蛋是坏蛋，谁说坏蛋不是坏蛋？”
将柳如烟逗笑了，秦天一才笑嘻嘻地朝杜聿辉看一眼，道：“如烟，我是去年才从医学院毕业的，你是什么时候毕业的呀？”
柳如烟不解地道：“我今年刚毕业的，还在试用期呢！本来已经放暑假了，可学校教务处主任却说我执教经验少，要趁假期好好锻炼，就让我留下给学生上补习班。难得的假期就这样泡汤了！你们年纪大我好几岁，怎么去年才毕业的呀？”
秦天一开心地道：“我爸爸体谅我眷念初二好时光，让我重读了一年；我妈妈说男孩子要经受得住人生的考验，就让我参加了两次高考。因此，我幸福地在医学院读了五年，26岁才走出医学院大门。”
柳如烟听了乐呵呵地笑望向杜聿辉，问：“小坏蛋，那你呢？”
秦天一笑嘻嘻地抢先道：“我弟弟比我有着更加光荣的历史！四度奋战在高考的战场上，终于以令我们一家自豪的成绩，光荣考入省城的重点大学，今年刚跟大学saygoodbay！怎么样，我们哥俩的历史够光荣了吧？”
杜聿辉听秦天一把他自己的学生时代给编个瞎话出来了，心知他担心自己触发过去的伤痛，便感激地向秦天一望了一眼，呵呵一笑。
故作认真状，杜聿辉盯着柳如烟问：“从根本上，我们哥俩就鄙视象你一样，二十三岁就大学毕业，匆匆忙忙找工作的人！如烟，你知道为什么吗？”
柳如烟七岁上的小学，顺顺当当考入大学，再顺顺当当完成学业出来工作，心里觉得挺自豪的。
一听杜聿辉竟然说出鄙视她这样顺利完成大学课业的人，柳如烟很是困惑地转问起秦天一：“为什么呢？”
秦天一嘿嘿一笑，道：“像你这样学业太顺的人，怎么可能经受得住人生的打击呢？有一话怎么说来着？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