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的重击。疼得曹安民是浑身抽动。沙哑的惨叫起來。
砰砰砰。
陶商是毫不手软。一棍接一棍的抽击而出。片刻间便将曹安民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陶贼……你这样羞辱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不会……啊……”
初始几棍子下去。曹安民还能这嚎陶大骂。几十棍子下去后。就被抽到死去活來。连喊痛的力气都沒有。更别提骂人。
最后一棍子抽过。陶商把那血淋淋的棍子一扔。拍拍手。一脸畅快的走回上座。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曹安民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7。宿主现有残暴点7。”脑海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这个月陶商还是首次获得残暴点。本月首笔买卖。就拿这个姓曹的开张了。也算他倒霉。正撞到了陶商的枪口上。
这一顿枪子下去。曹安民被抽到死去活來。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哪里还有闲情和力气來警告邹氏。
陶商理了理清袖。自饮了一杯酒解乏。方才向邹氏淡淡道:“邹夫人。现在已经沒有敢威胁你了。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力气了了吧。”
此刻的邹氏。已经完全被吓懵了。
她万万沒有想到。陶州身为主公。身为一方诸侯。竟然这么有失“体统”。竟然会亲自抄起家伙。去揍一个俘虏。
而且。还那么残暴。把个曹安民打的是皮开肉绽。差点就直接给打开。
“这个年轻的诸侯。行为也太古怪。太暴力了吧……”
这就是邹氏心中。对陶商的深刻印象。
只了陶商的问话后。邹氏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陶商原來是看出自己畏惧曹安民。不敢说出实情。方才帮她出头。教训曹安民的。
明白了陶商的心意后。邹氏对陶商的印象。顿时转变了许多。畏惧与惊奇之外。又悄悄的添了几分感激。
“妾身本是身在许都。可这个曹安民却闯入妾身家中。把妾身强行带到前线。逼着妾身去服侍那曹操。还威胁说妾身如果不顺从。曹操就会杀了妾身的侄儿张绣。妾身不得已。才只得委曲求全……”
说到这里。邹氏眼中已泛起了酸楚委屈的泪光。
拭了拭眼角泪渍。她接着道:“妾身本已在曹操的大帐中。等着服侍曹操。谁想他却被州牧你大败而逃。这个曹安民奉了曹操之命。想要把妾身再强行带走。谁想到半路却遇上了这个樊将军。后面的事。州牧想必都已知道。也就不用妾身说了。”
果然如此。
酒香难藏深巷。曹操终究还是觊觎着邹氏的美貌。哪怕是历史已经改变。还是派了曹安民去强抢了张绣这位绝色的婶婶。
只可惜。曹操大概作梦也料不到。他这到手的艳福。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也不知曹操若中知道。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邹氏。落在了自己手里。又会是怎样一种气急败坏的表情。
至于这个曹安民。果然还跟历史上一样。都只是曹操的皮条客而已。
“來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拖下去。送进猪笼里去。别忘了每个月都要提醒我。先从揍他开始。”陶商挥手厉声一喝。
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将伤痕累累的曹安民。无情的拖走。
“陶贼……邹贱人……我叔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曹安民奄奄一息的骂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帐外。
看着曹安民这副惨状。邹氏心中也长出了一口冤气。悄悄看向陶商的眼神中。不免又添了几分感激的意味在内。
陶商目光又转向了她。淡淡道:“邹夫人。眼下你的侄子张绣。就在陈留城中。只消我一声下令。就能连人带城。夷为平地。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让他活。”
邹氏吃了一惊。顿时花容生惧。忙是站起身來。向着陶商再度下拜。颤声道:“请陶州牧大发慈悲。饶绣儿一命吧。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州牧。”
“既然你想救张绣的命。你就得帮我一个忙才行。”
陶商意味深长的一笑。说着又起身上前。亲手将邹氏的手臂扶住。轻轻用力。便将她丰腴的身儿扶了起來。
手掌触到邹氏臂儿的瞬间。她身儿微微一颤。脸畔竟悄生了几许少女般的娇羞红晕。
那般娇羞的神韵。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竟不像是一个已嫁过人。被开垦过的妇人所有。而像是一个完全沒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才有。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帮什么忙。”邹氏暗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下羞慌。偏开头低低道。
“跟我走吧。去了你就会知道。”陶商一笑。松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扬长出帐。
邹氏茫然愣怔了一下。方才从恍惚中清醒。抚了抚发烫的脸蛋。深吸过一口气。却才怯生生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