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
聂瑶红了眼睛,低着头,却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了。
她的辩护律师也是气坏了,都不知道该说聂瑶什么好。
法官心里有了决断,提醒:“被告若是选择沉默不辩解,那么孩子的抚养权有可能归原告所有。”
聂瑶一听要失去小宝倏然抬起头,咬着牙毫无畏惧的对上齐言的目光,道:“当时我在国外的一个小镇,通信并不发达,所以不知道有人在找我。但我想说的是,齐言身价是千亿,可私生活却尤为混乱,身边的女人成群,我认为这样一个不检点的男人并不能给孩子起到好的头,所以哪怕他再有钱也不一定能把孩子培养成正常人。”
齐言听到聂瑶的话有些怒了,他身边的女人什么时候成群了?除了她,他何曾碰过别的女人!
现在聂瑶居然说他私生活混乱,也不想想自己!
湛黑的眼眸里闪过凄厉的狠色,齐言的笑容里透着嗜血和残虐:“我在外边没有别的女人,我的秘书以及管家可以作证。倒是聂小姐,你在听雨轩内买下的学区房里每天夜晚都出入着不同的男人,请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言的语气淡淡的,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轻蔑和嘲讽。
聂瑶没想到齐言会给她扣上一顶生活靡乱的帽子,气道:“你别用你龌龊的思想将那些肮脏的事情扣在我的头上,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
“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会每天半夜三更不回家,专门住在你的家里跟你睡同一张床!”齐言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