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齐言起身又去了一趟厕所,啪的一下关上门,将嘴里的酒全都吐了出来,又用冷水冲了好一会儿嘴巴才把里边的烟味冲洗干净。
想到临走时调酒师说过的话,殷荀紧张的看着厕所紧闭着的门,没一会儿齐言就出来了,脸色没有一丝变化。
殷荀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齐言有半点反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殷勤倒了一杯亲自尝了尝它的味道,感觉味道很纯,很香,口感极好,笑着为齐言倒了一杯酒,道:“齐言哥哥,这酒是我刚从外边买来的,味道很纯正,很好喝,你要不再尝尝?”
齐言晲了一眼,也没多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看时间也不早了,齐言打了个电话让齐敏快点下来,刚站起来身体就传来一股异样,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的啃咬一般。
小腹升起一团邪火,犹如被囚困住的野兽,猛烈的撞击着,似要破堂而出。
他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身体怎么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难道是有人给他下药了?
酒……一定是酒……
赫然回过身,之前还像个贴心小棉袄的殷荀此刻早已瘫软在沙发上,脸色绯红,像只灵蛇一样扭动着身躯,摩擦着软皮沙发,嘴里发出令人耳红的呻吟声。
抹胸短裙因为她的摩擦,诱人的风景呼之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短裙早已经退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红色的小内内,妩媚的脸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仅是一眼齐言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紧咬着牙,忍住那股邪恶的,抬腿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