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怒视着身下的小女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伶牙俐齿!
“总之,我说的话你都给我听清楚,要是让我知道谁对你做了非分之事,我就要了他的命。”想到之前兰斯搀扶着聂瑶,两人靠的那么近齐言心里就来气。
他越说越过分,好像聂瑶就是她的所有物。
聂瑶压根不想再听齐言废话一句,直接打开他的手:“我再重申一遍,齐先生,你现在没有资格管我,我要和谁在一起都不关你的事,你好好给我回去跟你的娇妻恩爱缠绵,慢走不送!”
“你再敢反驳一句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男人阴恻恻的盯着聂瑶气的变青的脸,说出一句十分流氓的话。
不加掩饰的占有燃烧的很旺盛,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口,滚烫的温度还有那不容忽视的心跳声令聂瑶心悸,呼吸越来越急,变得紊乱。
羞愤的抬起头,聂瑶瞪着齐言,以前她只是觉得齐言流氓,现在却觉得他毫无下限。
齐言都已经跟她离婚了,还和别的女人订婚,却在订婚典礼上把自己的前妻抵在卫生间,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你就这么缺女人吗?你这样纠缠我,如果让你的未婚妻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是什么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今天可以这么高调的和殷荀订婚,来日也能这么高调的迎娶别的女人,谁又有资格让他守住一颗心,唯爱一个人?
“小瑶,你在里边吗?”卫生间外响起兰斯着急的声音。
齐言目光一凝,悄然后退,邪佞的红眸透过门的缝隙瞅了一眼着急的来回踱步的兰斯,道:“记住我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