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珊蹙着眉，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聂瑶知道，她不想说，但也清楚叶珊珊肯定了解这件事情。
垂下眸帘，她将洒落在桌案上的文件一张张收进档案袋里边，道：“我现在只想问你，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叶珊珊十分爽快的承认了。
聂瑶心中一沉：“什么时候的事？”
叶珊珊不语，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聂瑶的脸，咬了咬牙，乞求道：“瑶瑶，这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能不能不要查了？”
“要查！怎么可以不查？如果我妈真的是冤死的我怎么能不查？”回答叶珊珊的是聂瑶坚定不移的声音。
她没有想过要伤害谁，却也绝对不能让伤害过她的人好过。
如果这件事跟叶珊珊毫无关系，她们还是朋友，如果有关系……
聂瑶沉着脸，神色复杂的看着叶珊珊，而她，也在用着同样复杂的眼神看着聂瑶。
沉默了许久，她终是开了口：“林美月当年的确是找过我爸，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你们家的私家车内动手脚。”
聂瑶脸色一白，“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出事……的前一晚……”
砰！
聂瑶抄起台灯，狠狠的砸在叶珊珊的头上，却没有砸中。
霍然起身，聂瑶咬牙切齿的道：“读初中那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个接近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