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德见魏正涛的脸色越发地沉闷,他现在可不敢惹这只大老虎,赶紧识趣地告辞,“魏大校,盈袖,我这手上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我明天有空再过来看您,再见!”
“容叔叔,我送你!”
沈盈袖想要下床,却被魏正涛一把给按住,“你小心一点!你坐着,我去送就好!”
沈盈袖无语,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魏正涛站了起身,朝容有德客气有礼地说了句,“容先生,请吧!”
容有德朝沈盈袖挥了挥手,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看到沈盈袖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和魏正涛一起走了出去。
魏正涛将容有德送到了门口,一脸严肃认真地对容有德说,“容先生,我在这里提醒您一句,您容家在香港确实是有些地位,但若是放眼到国际上去,哼,容家也算不了什么!盈袖是我这辈子最珍爱的女人,任何事或者任何人,都无法与她的重要性相比,所以,在你们有什么举措之前,我希望你们要充分考虑到后果,这一次容老三的事件,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们的行为真的伤到了盈袖,我不会再客气的!不怕坦白跟你说一句,在香港,想要取代容家的家族,有很多!”
魏正涛这可是毫不留情地赤果果的直接威胁啊!
可他越是狂妄,容有德却越是谨慎,心底的不悦很快被现实打败。
有些人,不惹到他,你永远想像不出他的能量有多大;
有些人,不惹到他,你也永远想像不出他到底有多狠;
当你试过了,你就后悔了!
只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卖。
所以,活在这个世界上,长有一双亮眼的人,活得总会比别人长久一些,好过一些。
魏正涛的话挑得很明白了,他们容家在他的眼里还不够看,他魏正涛不是一个小孩子,更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男人,而且,他还一直是很低调的男人。
他魏正涛今天既然敢对自己说出如此托大的话来,肯定是有所依仗。
一想到魏正涛最后的那句警告,容有德的心里暗自一颤。
“魏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放心,如若盈袖她们不点头,这亲我们就不认!但不管如何,我们容家人是一定会拿盈袖当亲人来看待的,再怎么说,盈袖也救了家母一命,这大恩大德,我们容家是无法还尽的,只能稍尽绵薄之力给盈袖一点谢礼,到时,还希望魏先生和盈袖能笑纳。”
有好处送上门,魏正涛是从来不拒绝的,劫富济贫,更是他的特殊爱好。
这会一听容有德说有谢礼送,想想也知道容家出手绝不可能会小气,当下,魏正涛很爽快地说了一声,“行!我们等老夫人康复!今天就送容先生到这了,再见!”
两个人客气地握了握手,便各分东西。
沈盈袖住的病房,说是病房,其实就像是一间五星级的宾馆,什么都有,豪华至极。
这仁爱医院本来就是家富人医院,一般的人都不敢进来,香港的普通百姓都到公立医院看病去了,所以,能进到这里看病的人,都是在当地有点身份地位的人。
而容家包下给沈盈袖住的这间房,更是中的,最顶级的豪华病房。
魏正涛回到了沈盈袖的病房时,她手里的苹果已经吃光了,正在那里洗手,一见魏正涛回来,扭过头,扬起乌溜溜的杏眼,轻瞅着他,娇嗔着问道,“魏正涛,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
魏正涛走到她身后,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的胸前,“哪有,我哪敢有事瞒着你?在我眼里,什么事都是老婆至上,老婆说了算!”
沈盈袖抹干净手,反身勾住他的脖子,“你呀!就是嘴甜!”
“你怎么知道?不如,让你尝一尝?”
魏正涛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看着她的眼瞬间变得幽深明亮,里面翻腾着他的渴望和压抑多天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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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她回话,他已经直接将她抵在洗手台上,狂猛而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
重重地用力地吻了又吻,直至吻得她的双唇红肿,气息不稳,他这才缓缓地放开她,看着她绯红如桃的粉脸,满足地轻叹,“宝贝,你怎么能这么甜?”
沈盈袖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喘着气笑,“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腻?”
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嘟喃着,“这么多年了,我不但不腻,反而越吃越上瘾了!老婆,我已经中了你的毒,毒深入骨,除了你,无药可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