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信猛地抬头,问蒋全新,“全新,你有没有听业内有人流传过,‘在大陆,你得罪谁,也绝对不能得罪魏家’的话?”
蒋全新点了点头,“有听过!”
容有信一拍桌子,“那就肯定是她!”
他懊悔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扯痛了头皮在提醒他,此时脑袋还在他的头顶上,可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得人头落地了。
不行!他不能这样束手待毙,他一定得想办法补救!
想了半天,容有信突然站了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没错!他去求魏正涛,求他放过他!只要他肯放过他,要什么他都给。
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容有信还没有走出门,就已经被商业调查科的警司给带人拦了下来,“容先生,你涉嫌操控证券市场,进行内幕交易,你被逮捕了!”
说完,那名警司将手铐往容有信的手上一搭,容有信慌乱地狂叫起来,“哎哎哎,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容有信!容氏集团的容有信!”
那名警司冷笑一声,“没错!我们要抓的就是容氏集团的容有信,你不但涉嫌金融案,你还涉嫌指使他人进行谋杀,我劝你最好还是请个好点的律师吧,你现在所说的,都会作会呈堂证供,带走!”
当容付洁凝接到容有信从警察局打回来要她请律师的电话时,容付洁凝的心一颤,果然出事了!
她马上打电话给容有德,让他帮忙请个律师,然后,她便拿手护照和随身物品,喊上两个女儿一起,准备出境去米国避难。
容有信手头上的很多坏事,她也是有份的。
再留下去,说不定就把她也给扯出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只可惜,整个香港就像是布下了一道道天网一样,在她们母女三人出境的时候,被出境处的人拦了下来,在那里等待着她们的,同样是警局的同志。
容付洁凝震惊地看着手上那闪着寒光的冰冷的手铐,愣了一会便马上尖叫起来,“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那警察冷冷地笑,“你犯过多少事,你心里明白,别再装了!如果真要装,到了警局,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要请律师!我要告你们!”容付洁凝尖声叫道,又扭头看向那两个早已吓呆的千金小姐,“美美、丽丽,你们快去求大伯来救救我们,快去!”
容美看着母亲就这样被抓走,吓得泪流满脸,无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妹妹容丽,“丽丽,我们现在怎么办?”
容丽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阴狠,看向自己的姐姐,“你看爹地出事,妈咪怎么做的?不也不管爹地死活,拉着我们跑路吗?现在妈咪跑不了,我们继续跑我们的就对了。”
容美一怔,连泪都忘记了流,一脸震惊地看着妹妹,“丽丽,他们是我们的爹地妈咪,我们就这样跑了,对得起他们吗?”
容丽冷笑,“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话,是爹地教我们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妈咪之前才说过的话,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听他们的话?”
容丽见容美不说话了,又说,“再说了,这里不是还有奶奶和大伯在吗?难道他们还会看着爹地妈咪见死不救?美美,我们只管放心走吧!这里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们俩来插手,我们还是去美国过我们的逍遥日子吧!”
容美最后还是抵不住妹妹的劝说,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容丽看着容美,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蠢货,到了米国,我就是把你卖了,你还要帮我数钱呢!
果不其然,这俩姐妹到了米国之后,精明的容丽想方设法把容美给卖到了夜总会去,再把她帐号里的钱化为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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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
之后,容丽迷上了一个米国的小伙子,最后却被骗走了全部财产,失身失心失财,身无分文的她,为了生活下去,自已主动走进了夜总会,卖身过日。
二个月后,容美和容丽同时发现自己感染了艾滋病,再加上吸毒,因无钱医治,最后双双跳楼自杀而亡。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接着说容家的事,容家老大容有德在接到容付洁凝的电话之前,他的桌面上就已经摆满了一大叠的资料,那些资料,全都是关于容家老三的条条罪证,而那些资料上写着的容家老三犯下的赫赫罪恶,就连容有德看了,也都感觉到胆颤心惊。
威胁,利诱,强奸,杀人,放火,逼良为娼,真可说是无恶不作。
最后,他长叹一声,微一摆手,“容家出了这样的败类,让警局公事公办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