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涛用力地揽紧她的腰,“帅帅想要怎么活,那是他的事。你就少操那份心了,你有空还是多管管你自己,要不,就多管管我和俩个宝贝蛋,让我们多感受感受幸福不好吗?”
沈盈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现在不幸福吗?”
“当然……”魏正涛故意顿了顿,在看到沈盈袖那满眼的杀气时,赶紧补上后两个字,“当然幸福!可是,我还想更幸福一点!”
看着魏正涛脸上的坏笑,沈盈袖勾住他的脖子,妩媚地瞅着他,甜美地笑着问,“老公,你不觉得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吗?”
“那是,这都得怪你,是你宠的!”魏正涛将头靠在她肩上,摆出一副娇弱无比的小受样。
“噗哧……”沈盈袖又破功笑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他一见她想板起脸下起狠心教训他的时候,他总是以这一招来逗她,而她,也总是会被他逗得笑颜绽放。
沈盈袖娇嗔着伸指戳了戳他的额,“你呀,真是老顽童!”
魏正涛朝她抛了个媚眼,然后,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提醒着,“老婆,你再不出发,咱家那俩宝贝蛋可要等急了!”
沈盈袖一拍额头,“哎哟,真是的,都怪你在这胡搅蛮缠!”
“又关我事?”魏正涛一脸无奈。
“快点!快点!迟到了,我可唯你是问!”沈盈袖一边说,一边扯起魏正涛朝门外冲。
魏正涛苦笑着摇了摇头,眼里却满是宠溺地看着她那完美无瑕的侧脸。
这个时候的她,是一个典型的冲动型小女人,与执行任务时的冷淡肃杀恍若两人。
她,就是一个典型的多变女郎。
不过,他非常非常喜欢,这样的她,能时常带给他开心和快乐,完全不会让他有厌倦和腻歪的感觉。
相反的,他总是感觉看她不够,想她不够,爱她不够,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粘在一起,永远也不分离。
昨天,他们连夜从纽约赶了回来,回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又马不停蹄地去见傅怀安,最后又回到修车场和他们开会,验收他们的成绩。
拖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而他们和俩宝贝蛋约好的时间是六点半,在欢乐谷的大舞台见。
魏正涛的意思是,他们不能在家里陪他们吃团圆饭看春晚,那就约在欢乐谷,看夜场表演也不错,那里的节目比起春晚来可更是精彩。
由于他们是隐秘回国,沈盈袖便拿了“天使”的一部外表不打眼的桑塔纳,黑色的车身,你完全看不出这车的装备却是国内最牛x的。
魏正涛开着车,呼啸着朝欢乐谷飞驰而去。
沈盈袖感叹了一声,“要是能把你那部超音速汽车给开回来过过瘾,那就好了。”
魏正涛瞄了她一眼,呵呵轻笑两声,“这里可不是纽约,你要是把那部车给开回来啊,我敢肯定,不到一天你绝对会成为网络红人,然后,你会被十三亿的人一人吐一口水把你给淹死。娘子,咱要低调,懂不?像这样的车不也挺好,外表不打眼,内里却全是精华。”
沈盈袖轻叹一声,“你说得也对,咱还是低调地生活吧!阿涛,我现在突然明白了爷爷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魏正涛侧眸,看了她一眼。
沈盈袖又是一声轻叹,“爷爷说,没有人会永远甘于做老二!当时,我听这话的时候,还没明白他指的是谁,如今才知道,原来当时爷爷就知道老吴家要反了。”
魏正涛轻轻笑道,“我说过,爷爷就是一只修行千年的老狐狸。不过,你这只小狐狸也不赖,不也早早就把人给安插在咱们的基金会了?他们有什么动静,估计都瞒不过你的耳目吧?”
沈盈袖瞪他一眼,“基金会可是我的心血,吴越的为人我是相信,但我不相信的是人性,他是吴家的子孙,虽然吴彬才是嫡系,但吴越也是吴家重点培养的人才。
我之前曾以为他不会离开大哥的公司,但现在看来,大哥的公司若真要倒了,他的离开倒是最正确的。如今基金会的声名在外,他的名誉不但保住了,而且留了个好名声。
我只是希望,他能够带好这个基金会,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让更多人能受益就好。否则,我不管他是谁,只要碰到了我的底线,我都绝对不会对他手软!”
魏正涛想到自己的发小吴彬,心里更是苦涩。
吴越尚且让沈盈袖痛苦心伤,那吴彬之于他,更是割肉般的生死之痛。
当初,对平州药业公司的那件案子,他就一直心怀疑虑,爷爷派去的人员,最后还是迟了一步,那个药厂的实验室,除了一些算不上证据的蛛丝马迹表示那些人曾经存在过,但实质上的证据,他们却一点也没有抓到。
从此之后,这帮克隆人和实验室,在这几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件事,也成了老爷子和魏正涛、沈盈袖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如果不解决,他们永远也不会安心。
在这次吴家发力之后,他们也才确实了自己的猜想。
这些克隆人从来没有消失过,他们对沈盈袖杀人的检控,人证物证都俱在,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还有一点,既然还有沈盈袖的克隆人,那就证明,当初和卓岩一起被灭掉的克隆娃娃,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到底他们制造了多少个沈盈袖的克隆人,这个才是他们目前最想知道、也最担心的!
克隆大案,也是他们目前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可是,他们现在该从哪里找到这个案子的突破口呢?
魏正涛和沈盈袖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
就在魏正涛和沈盈袖赶往欢乐谷,准备与子同乐的时候,中南海的几大宅院内,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魏家大宅内,没有了往年的热闹和喧哗,大厅里只有张倩和已被停职调查的魏锦堂坐在那看春晚,魏如雪则坐在一边,看着香梨抱着小向锋喂着粥。
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家,想到一家之主老爷子的逝去,大儿子又还身陷牢狱,小儿子和小媳妇又音讯全无,张倩的心里只有悲伤和失落。
经历了这一场大悲大难之事,张倩倒是突然醒悟了。
一切的荣华富贵,皆是人世浮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以前她总喜欢争,争来争去,到头来还不是像现在一样,她只能坐在轮椅上,冷眼看世间繁华,这脑子反倒是比以前清楚许多。
她现在才知道,她能拥有这样的家人,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可如今,老爷子前脚刚走,这人还没入土,天就变了!
太快了,快得让她难以想像,也难以承受。
她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想要自己的儿子儿媳都平安归来,能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人在经历过大悲大喜之后,总会对生活有所感悟。可是,失去的东西却再也回不来,只能在感悟以后,珍惜现在及以后的幸福。
但愿,还来得及。
与魏宅的冷清不同,百米之遥外的吴家今年却特别的热闹,门口停满了那些儿子孙子们开回家来过年的豪车。
吴家大厅内,以吴老头居中,第二、三、四代的子孙以嫡长子吴副总理长为首,和次子吴副主席长为次,全部团团围坐着吴老头的左右,四世同堂,子孙兴旺,果真热闹不休。
吴老头一张脸是红光满面,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座下这些子孙,他吴进发今儿个终于可以不用做老二,这心里憋了几十年的气啊,今儿个终于舒畅了。
魏老头啊魏老头,你终究还是比我先死一步,我这个万年老二,总算等到出头之日啰。
呵呵呵,这笑到最后,还不是我赢了,你就算赢了一辈子又怎么样?你的子子孙孙现在还不是任我蹂躏?
哈哈哈哈……
吴老头在心里得瑟地狂笑着。
他却不知道,他的网布得再密,却总有一把天剑能破开他织的网,一个网只要破开一个洞,想要装住大鱼,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笑,还嫌太早了点!
像是有预警一般,吴副总理长的手机响了!
吴老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来电话?”
吴副总理长虽然在外面是雄纠纠气昂昂的,说话挺有气势,一言九鼎,但在这个老父亲的面前,他却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惧怕着。
他一看到吴老头不高兴了,看了一眼来电,赶紧解释,“是个重要电话,如果没事,估计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来骚扰的。爸,我出去接一下。”
“去吧!”
吴老头大手一挥,得到赦令的吴副总理长这才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走到后院的空地处,吴副总理长压低声音,直接问,“说!什么事?”
对方连称呼都没有,直接报告,“那两个小鬼去了欢乐谷。”
“好,你马上派人包围住欢乐谷,记住,多派些高手,如果目标真的出现,务必要一次擒获。不要惊动太大,明白吗?”
“明白!”
三言两语说完,吴副总理长挂了电话,眯起双眸仰望着天空。
他想到前两天和国那名长官的对话,他们虽然很确切地肯定说,魏正涛和沈盈袖已经给他们干掉了,但他却总是不信。
那对夫妻,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让人打心眼里讨厌,不管怎么弄,就是弄不死他们,让他又恨又气又头痛。
这一次用克隆人制造了沈盈袖的案子,就算他们活着,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回来,他就等着给他们下这个套,只要盯紧了那两个小兔崽子,肯定就能抓住他们。
吴副总理长慢慢地走回屋。
吴老头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问,“什么事这么急?”
吴副总理长不想让老父亲担心,遂回道,“没什么大事,您老就放心吧!”
听到他的回答,吴老头很不满意,站了起身,“你跟我过来!”
说完,便背着手率先朝后院走去。
吴副总理长一脸无奈,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跟了过去。
一直坐在角落默默无言的吴彬,看着自己的爷爷和父亲走了进去,眸光一暗,此时的他,再无平日里的风流倜傥,身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悲哀。
他的出身,他无法选择。
如果今日他们对付的换作是别人,他压根就不会心疼。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对付的人,是从小玩到大的铁杆兄弟,他这心,就无法言喻地痛!窒息般地痛着!
爷爷做了一辈子的万年老二,他又何尝不是?
他从小就跟在魏正涛的后面打打杀杀,长大了,和他一块去当兵,每一次执行完任务,风光的永远是魏正涛一个人,他们这些幕后出力的兄弟们,很少能分到一份荣誉。
虽然魏正涛确实也够哥们,对他们很好,但人总是有野心的,每个人总会想着往上爬,能站到高处去看一看人生每一个山顶上的美好风景。
他吴彬,也不例外!
所以,在家里长辈的领头下,在面对家族利益和个人利益的时候,吴彬毅然地选择了跟随。
哪怕不成功,他也努力过了,他就可以无愧地面对自己。
虽然这样做会伤害到朋友的情义,但每个人总会有面临抉择的时候,每个人的选择都因时制宜,也都不一样,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每个人不同的人生。
他不是圣人,他的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他为自己打算得更多,所以做不到在关键的时候,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牺牲一切。
他很抱歉!但却不觉得亏欠了魏正涛多少。
因为,这就是人生,这就是有人就有斗争的江湖!
他不断地宽慰着自己,纵然如此想,但在听到父亲和爷爷对他们夫妻俩下格杀令的时候,他的心还是难受了!
烟,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
吴彬又想起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来,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朋友,他都非常尊敬和佩服魏正涛。
魏正涛的为人非常讲义气,他的铁骨铮铮,他对朋友的慷慨就义,他每一次的英勇赴死,让每一个和魏正涛接触的男女,都会不由自主地被他身上的精神所吸引。
他当然明白自己和魏正涛之间的差距,不管是能力和谋略,他都输魏正涛一大截。
他吴彬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但也正因为这样,才更激发了他的斗志,他想与天斗,与魏正涛斗,看看他吴彬的能量到底能长在哪里?
在他寻思之间,吴父和吴老头从书房出来了。
吴彬根本不用抬头看,猜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能让他们在大年三十夜还忙个不休的,除了魏正涛和沈盈袖的事,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他带着自嘲,轻轻地嗤笑一声。
魏正涛,但愿,上帝会保佑你们吧!
此时的魏正涛和沈盈袖,还不知道一张大网正向他们张开。
桑塔纳稳稳地停在欢乐谷的停车场,沈盈袖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宝贝儿,到了吗?”
天天回道,“妈咪,我们到了,在舞台右侧的倒数第十排中间。”
“舞台右侧的倒数第十排中间,好,妈咪记住了,宝贝儿,你们等着,爹地妈咪马上过来。”
“好!妈咪,我等你们!”
“好!”沈盈袖笑着挂了电话。
想到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儿子,真怪想他们的,她扭头朝魏正涛笑道,“阿涛,你说咱家这俩宝贝儿这么大胆和聪明,到底是像谁啊?像你还是像我?”
魏正涛见她一脸高兴,不忍扫她的兴,得瑟地笑着,和她斗嘴,“当然是像我了!俗话不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他以为沈盈袖会像以往一样,不甘服输,没想沈盈袖却破天荒地爽快认了,“呵呵,也是,你小小年纪就称王称霸,我在他们这么小哪敢四处走,想想我当年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人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呢。”
她承认,她确实是没自家老公聪明睿智,平时死不承认,那是她死要面子,不甘被他欺压着翻不了身。
两个人买了票进了场,走进大舞台的会场。
此时,舞台的四周已经坐满了人,放眼望去,全都是那些爱热闹爱玩的年轻脸孔。
沈盈袖举眸微一扫射,便发现了两个小家伙的身影。
就在她要举步上前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小天天朝她打了一个手势,让她快撤!
沈盈袖拉着魏正涛正想转身走,突然看到天天和阳阳四周坐着的几个男人同时站了起身,掏出匕首直接将小天天和阳阳给制住了。
现场的观众一见要打架了,顿时尖叫着四散而逃。
只有沈盈袖和魏正涛,像人群中的两座山一样,傲然地伫立在那里,与他们定定地对视着。
阳阳大声地喊了起来,“妈咪,你们快走!别管我们!”
押住他的那个男人一把捂住了阳阳的手,不让他再喊,却被阳阳咬了一口,那人恼差成怒之下,一巴掌朝着他的小脸蛋拍了过去。
“啪”地一声,那么地响亮,场内的气流,在瞬间像是静止了一般。
场内的气温,瞬间冷如北极。
小阳阳仰起小脸,怒瞪着那个打他的人,下一刻,他“噗”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准确无比地喷到那个打他的男人脸上。
那个男人气得一抹脸,又想动手揍阳阳。
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低喝一声,“你别乱来,孩子是无辜的,要真出了大事,你能负得起这个责吗?”
那男人阴狠地瞪了小阳阳一眼,又恨恨地放下了再次扬起的手,不甘地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魏正涛和沈盈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心里是又气又恨又疼。
他们的眸子闪着冷寒的光芒,杀机暗起,真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砍了那男人的手。
魏正涛和沈盈袖正想要出手,突然间听闻一阵悠扬的箫声悄然响起。
沈盈袖心里大喜,与魏正涛对视一眼,是阎肃来了!
果然,不一会,他们便看到有无数大大小小的蛇,从四面八方朝着舞台这边涌了过来。
原本还有三三两两个胆大的围观者躲在一边偷看,如今一看到这么多蛇涌过来,吓得一个个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那些工作人员原本想出头维持秩序的,现在见情况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控制,也再没有一个人胆敢留在舞台这里,赶紧往上呈报,得到的消息却是,今晚不管出什么事,他们都别插手。
那些工作人员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生怕被蛇咬了,也一个个尖叫着全跑了出去。
整个大舞台,就只留下魏正涛和沈盈袖,还有那一帮对峙着的黑衣男。
原先的紧张对峙,被这些飞快地爬进来的蛇给打破。
那些前来抓捕沈盈袖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滴咕着,“他妈的,这城市里哪来那么多蛇啊?”
很快,那些蛇开始向那些黑衣人扑咬了上去。
这时,黑衣男人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些蛇是用来对付他们的。
下一刻,便有人开始恐慌万状地嗷叫,“啊——我被蛇咬了!我会不会死?我会不会死?”
有一个像是领头的黑衣男人率先拔出了枪,开始向那些黑衣人大声吼道,“拿枪,大家快点拿枪,射死这些蛇!”
沈盈袖和魏正涛一看他们乱了阵脚,就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
动手!
夫妻俩个对视一眼,身形双双跃起,以迅如闪电的速度,朝着扣押着天天和阳阳的那几个黑衣男人直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两个小宝贝也在瞬间发力,小小的身子滑如泥鳅,一下从那两个扣着他们的人手中摆脱了出来。
他们想追,却被蛇给紧紧缠住,只好心惊胆颤地与蛇进行搏斗。
其中一个黑衣人稍一分神,便被蛇咬了一口,但那咬他的蛇,却也迅速被他给一枪爆了头。
魏正涛和沈盈袖趁他们被蛇缠住,一人抱起一个儿子,狂奔着向门口跑去。
那些抽出空来的黑衣人,开始追着他们,朝他们不停地开枪。
但魏正涛和沈盈袖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而且是以蛇形奔跑的,所以那些黑衣人想要打中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冲出舞台的大门口,外面又有几个黑衣人在守着。
魏正涛一把摸出腰间别着的暗器,和沈盈袖两个人,运足内劲,一左一右将暗器甩了出去,各自解决几个。
他们此时的身手,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快!
快得让那些黑衣人全都胆寒。
有一个男人站在暗夜中,看着魏正涛和沈盈袖奔逃的身影,用力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悄然按动通讯器,“目标已向你方移动,准备动手!”
话筒里同时传来几声清晰有力地回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