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
“小阳这些年来的表现有目共睹,他的能力,足以堪此重任。”
老二老三先后表态后,谭舟乐的眉开眼笑,脑袋扬起的更傲娇了。赵阳到是谦虚番,看起来依旧彬彬有礼,丝毫没有盛气凌人之态。不过,李扬到是注意到,他的眼神儿总是有意无意的瞄向谭晶,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很好!”谭邦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又有了笑容,举起酒杯,看向身边的中年男人,“沧澜大师能来帮忙,是谭家的荣幸,我代表谭家,敬您一杯!”
“谭先生客气,除灾解厄,本就是吾辈分内之事。”
沧澜端起高脚杯,微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很温润,很儒雅,听到耳中若春风细雨,小桥流水,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沧澜?”
谭晶猛地皱起眉,沉吟片刻,突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中年男子,“三年前,我在燕京见过你!”
“咦,谭先生,这位是?”沧澜放下酒杯,疑惑的看了过来。
谭邦犹豫下,才道:“她是我爱人。谭晶,这位是沧澜大师,听闻蓉蓉病症,特地从国外赶来帮忙,你,不要乱说话!”最后一句,声音已是冷了下来,似乎是对谭晶在这种场合冒然开口十分的不满。
“呵,原来是谭夫人。”
沧澜笑笑,语气平和道:“鄙人近十年来,周游世界各地,甚少回国,便是回,也不曾去过燕京,您恐怕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那天……”
谭晶眯了下眼睛,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止住话茬,转而看向首座上的男人,道:“你刚才说,这位沧澜大师,是来替蓉蓉治病的?”
“要不然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规矩,竟把那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带?”
谭舟嘀咕的翻翻白眼儿,声音不大,可在场的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小妹!”谭邦皱了下眉。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啊!”谭舟其实不小了,但家庭的环境却造就了她任性妄为的性格,如今气头上来,也就不管不顾道,“大哥你瞧瞧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明明是家宴,却把外人带上桌来,对了,还有下午她和这小子待在别墅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连佣人都赶出来了!”
李扬眼角跳跳。
干什么?
在楼下坐了一下午,除了轮椅……你说哥能还特么干什么啊啊啊!
正想着呢,李扬就突然感到一股杀机迎面而来,冰冷,邪恶,疯狂的几乎毁天灭地。打了个哆嗦,猛地抬头,但这时,那股冰冷杀机却又如潮水般消失无踪,快到李扬都没有捕捉到半分痕迹。
“这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成屎了。”
李扬小眼幽怨的看向谭晶,却见美妇表现的相当之淡定。
抿了口红酒,唇边勾起的笑容,优雅而明媚,就仿佛谭舟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一般。
“首先,李扬是我弟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其次,按照当初的约定,我想做什么事情,在场诸位,应该都没有权利过问吧!”放下酒杯,谭晶目光扫过众人,声音平静,但眸子中却蕴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傲然,“最后,他都能上桌,为什么,我谭晶的弟弟,就不能来此?”
众人眼神闪烁,陷入一片沉默中。
李扬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在他想来,谭晶来到这大宅后,应该是处于劣势才对,可现在看来,却似乎不是这样。
双方好像……有种势均力敌的赶脚?
“奇怪,真是奇怪了!”
李某人心里转着千百念头,脸上却是笑眯眯的扬起了小下巴,用一种很小人得志的目光,风骚至极的看向谭舟。如此这般明显之挑衅,顿时把谭舟气的一阵胸疼,睁大眼睛瞪了回来,哼哼道:“沧澜大师是来救蓉蓉的,自然有上桌权力,而你这个所谓的弟弟……哼,残废不说,还满脸猥琐,塌鼻子小眼儿,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他出现在这里,简直是污秽了我谭家荣光。”
“靠!”李扬勃然大怒,“谁塌鼻子小眼儿了,哥还没说你人造胸呢,牛逼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