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段超对李真怒道:“大胆,好小子,你不但是奸细,而且还是大盗,竟敢盗取本官的爱物,来人啊,给我立即用刑,看还有没有其他同党。”
李真乍一听到段超那怒喝声,差点儿没给气晕过去。
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无耻到没有下限。
他强抑着万丈怒火,瞧着张牙舞爪的段超,气得连一句反驳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细想一下,心境反而平静下来。
他知道,在失去理智,惟余兽欲的野兽面前,人类的苦求哀告,都无于济事,反而更增加对方的残忍无情。
本来,李真向段超贿赂献宝,一方面是想让这个狗官放他一马,二是想借助帝塔来制住这狗官。
没想到对方居然仅轻描淡写的接触了一下,就放在桌上,使计划落空。
说实在话,他对无始帝塔的掌控也几乎达到了随心所欲。
就仿佛,帝塔是他身体的一部份。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才不会拿出来呢。
每一次,当他拿出帝塔时,就必定要杀人。
这一次,却是个例外。
当然,他也会瞅着机会,对段超进行狙杀。
问题是,这个段超身后还有两名护卫亲兵。
李真边上还站着两名身手不低的狱卒。
所以,在没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之下,他还真不敢贸然动手。
毕竟,帝塔所发生的绿芒,在消融段超,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可是,在这短短的时间,李真自已就陷于四大高手的夹击之下。
那将是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听段超的那番赤祼祼将帝塔占为己有的话语,李真的心里反而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