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游移,宁夏心颤,向前一步。 伸手扯过一旁的浴巾,还没遮住自己,就被他攥住手腕,目光如炬:“不洗了?”
“我洗好了,浴室给你用!”挣着手,不敢看他同样不着寸缕的身子。
他非但不放开,还用力把她往前一拉,扯到他的怀里,嘴角似笑非笑的挑起:“既然洗好了,帮帮为夫可好?”
“……”
询问也只是个形式,根本就没等她同意。抓着她的手,就往他的身上放,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宁夏掌心下。正好是他上次动了手术留下的刀疤。
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那刀疤还狰狞可怖,靳斯年垂头看去,轻笑一声,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在哗哗的水流之下,听不真切:“一上一下,也算是赔给你了!”
说话的同时,他把手放到她小腹,上面也有一条浅粉色的疤痕,那是剖腹产的时候留下的。
听的不真切,宁夏问:“你说什么?”
“说被你碰一下,就硬了!”靳斯年笑的邪肆:“靳太太必须负责!”
语毕,一把抱起她,放在洗手台上,他则跻身于她的双腿之间。姿势暧昧的宁夏挣扎:“别闹了,今天这么累,还是早点休息吧?”
湿热的吻印在她的胸上,他沙哑着嗓音,幽幽道:“我动就好,你只管享受!”低呆庄亡。
说着。吻一路向下,宁夏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抓着洗手台边缘,直到他的吻,吻过肚脐,还没有停止向下的趋势。宁夏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他,急促喘息:“今天真的很累,改天吧!”
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近乎慌乱的跳下洗手台,又扯了一条干浴巾,胡乱的裹住自己,她动作再快,还是没他嘴快,略带得意的嗓音,幽幽在步伐迫切的宁夏背后响起:“吃醋了?”
宁夏脚下一顿,却是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外走。
只听他又道:“靳太太,有气要发出来,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回应他的是动静不小的关门声。
看着被甩上的浴室门,刀削斧劈般造物者格外厚待的容颜上,所有的表情瞬间凝固,一双黑眸,更是如结冰的水面一样,只剩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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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亦如出现在婚礼上,裴爵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梅媚,所以婚宴结束,这次是他堵住了她。
“啧,裴小三,特意等在这里,是想约姐?”梅媚风情万种的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好吧,今晚反正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就跟你来一发好了,只不过……”
鄙夷的视线,瞥向他西装裤包裹欣长的双腿间:“姐的要求可不低哦,来吧,正好这个地方比较隐蔽,让姐先验验货!”
“……”这是女人吗?裴爵脸黑如炭的打掉她真的朝着他双腿间伸过来的手:“梅媚,你特么的老子比你还大三岁,你一直在老子面前姐啊姐的,不怕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