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情形,我也吓了一跳,连忙拿出纸巾捂住和怡的伤口,可是看样子血似乎止不住。我又赶忙跑到路边叫出租车,可等了好久,也不见一辆出租车。正在我着急之时,一辆私家车开了过来,我挥手召唤该车,车子居然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个老司机,我跟他说了一下和怡受伤需要赶快到医院包扎的情况,司机向车后座的主人反应了一下情况,后面的主人示意我们上车。
我坐到了副驾驶座,和怡则坐到了车后座上。这时我才看清车后座上那个主人的样子,是个相貌端庄的美男子,也很绅士,他看到坐到身边的和怡的伤口后,二话不说就拿出车上的医药箱为其简单包扎伤口。
“真是非常感谢你。”和怡虽然很疼,还是不忘感谢车主。
“看这伤口,你伤得可不清,怎么弄的?”车主关心到。
“被野猫抓伤的。”和怡简单说,其实我们都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那待会要打一下破伤风预防针才好。”车主小心为和怡包扎完后说。
我突然想到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些传说,感觉和怡这伤有点像中蛊,要不然怎么会一直流血,似乎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而且一只猫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刚才那个叫苏玛的女子不是明明已经帮和怡擦过药了吗?怎么反而伤口更严重了?难道那女人会蛊术?那八爷会不会有危险呢?
这么想着,越来越放心不下。医院很快就到了,我们请来医生为和怡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医生检查了半天也觉得奇怪:伤口很小,可血就是止不住。真怕和怡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一定得找出血流不止的原因才行,估计我的推测没有错,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
我向医生借了一点点白矾,让和怡含一下,结果和怡告诉我,白矾是甜的!这还是我在书上看到的,事实证明,只有中蛊之人才会觉得有毒的且苦涩的白矾是甜的。
要想判断和怡中了什么蛊也不难,可要想解蛊还需下蛊人或法术高深之人。
正在我为之心急如焚时,刚才那个送我们来的车主人开口了,“看样子这伤势不清,如果二位信得过我的话,我倒是认识一位医师,或许可以救谢小姐的命。”我将信将疑,不知此人是否知道和怡是中蛊,可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告诉他和怡姓什么,他居然知道,可见来者不一般。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选择听他的,而和怡却也非常相信这个陌生人。于是我们又坐车赶路,一路上,和怡受伤的手都握在那人的手里,似乎血也暂时止住了,而开始有些晕厥的和怡也不由自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那人也很有风度地让和怡尽量靠得舒服些,一路上没有变换姿势。
路途有些远,夜开始深了,我既担心和怡的伤势,又多少有些好奇我们坐上的究竟是什么人的车,可也不便问什么,只能暂时忍住。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一户人家。虽然外观简陋,可进了门后却一应俱全。
这家主人是一位头发有些发白的老男人,他见到那个车主后,态度很是恭敬,道明来意后,赶忙请我们进屋。这时,我才从那位医师的口里听到那人姓姜,下面就称他为姜先生吧。而医师姓查,就叫他查医师。
进屋坐下后,查医师马上拿来工具:一个煮熟的鸡蛋。熟鸡蛋在和怡伤口周围滚了一圈后,查医师又取出一截细线,轻轻刮开了鸡蛋,鸡蛋里面不是蛋黄,而是一戳黑色的猫毛!
“看来这位姑娘是中蛊了,而且是猫蛊。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查医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