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钰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r
眸中的冷意好似回到了他们最初见面的时候,他连做戏的兴致都没有了。\r
“我们,有关系吗?”\r
“我一直住在你家。”\r
“你不妨看看产权所有权的人是谁。”\r
裘钰拿出手机,将照片明晃晃地摆在温然面前。\r
所有人的冒号后面,是她的名字。\r
他是什么时候把产权转到她的名下的?\r
记忆一下子冲入脑海,裘钰帮她退租的时候,曾经叫她签了两三份文件,她当时困得睁不开眼睛,也没有仔细看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r
“但你也住在那里,我们……”\r
睨着裘钰冷清的眉眼,温然才想起这段时间裘钰从未和她一同出门。\r
而且对于他来说,叫物业删除几个监控镜头并不是难事。\r
想了几秒钟,温然像是放弃了一样苦笑了一声,想把裘钰算计到这场局里,显然比想象中困难许多。\r
裘钰把水果篮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今天我代表学校来,是以法律人的身份劝你早日自首谢罪,希望你不要给学校带来不良影响。”\r
“方菲的死和我没有关系。”\r
“那我也没有好谈的,我很忙,就不奉陪了。”\r
他双手插兜,俯身看着她。\r
“顺便给你普个法,你处心积虑地想证明你和我关系,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没法接你的案子,因为律师不能接与自己有直接利害相关的人的委托。”\r
温然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在讲台上,他还能说这么多的话。\r
寡言的人突然话多,不是高兴,就是生气。\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