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躲在卫生间的隔间内,此时此刻,她已经发觉这不只是简单的醉酒。\r
那杯酒,由谁倒满,又有谁碰过,她完全没有注意。\r
她趴在马桶上,试图把那些还未吸收的酒精吐出来。\r
可惜,不停的干呕,换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反应。\r
到底是谁?\r
恍惚之间,她听到几声男人的讥诮。\r
“这回不能像上次一样莽撞了,听到没?”\r
“放心,你看到她反应没,这次保准能玩够!”\r
“呵,看她这次怎么逃!”\r
男人们的声音在她的耳膜中扭曲变形,她不敢再出声了,只能拼了命掐自己,求得片刻的理智。\r
嘭的一声。\r
终是支撑不住,她失去了意识,只剩下身体不止地颤抖发软。\r
等温然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r
映入眼帘的是纯黑风格的装潢。\r
是裘钰的家。\r
身体像是被碾过一般的痛,她动了动唇珠,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r
“醒了?”\r
测温枪正对她的额头,过了几秒,他开口:“已经退烧了。”\r
裘钰穿着黑色的睡衣,长袖挽到小臂处,露出一排鲜红的牙印。\r
“这是……是我咬的?”\r
“不是,昨晚遇到一条疯狗,尖牙利齿,恨不得咬死我。”\r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r
“对不起。”\r
忽地,温然想到了什么,握住他的手腕:“你知道对那杯酒做手段的人是谁吗?也许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或许,上一次被他们这么对待的人,就是……”\r
裘钰掰开她的手指,“与我无关。”\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