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寒想把苗婉送回学校之后再打电话给帝都那边,询问一下张朝武是什么情况。
他们没有驻足围观,继续往前走,身后却总是传来宝马男刺耳的漫骂:
“你特么知道我是谁吗?”
“这不是谁是谁的问题,你看,就这么一条小口子,你张口要我赔五万,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你知道什么叫过分吗?过分……过分……”
宝马男每说一次“过分”,就传来张朝武“哎哟”的呻、吟。
“瞎比老头子,叫你乱开车!”
“你特么也不打听打听,被你这孙子塞路上,老子一分钟少挣多少钱。”
“赔钱,叫你丫赔钱,一分钟五百。”
凌初寒听到这些话,摇了摇头,让苗婉走快一些。
到了学校门口,凌初寒对苗婉说:“你先回宿舍吧,我突然想起要去超市买些东西。”
把苗婉忽悠走了之后,凌初寒给慕尼黑打了个电话,让他叫了几个小弟过来,然后回到车祸现场。
宝马男依然在叫嚣,张朝武依然在被动挨打。
几个赶来的协勤试图劝阻,但被宝马男呵斥了一声:“滚,这里没你们什么事。”
当宝马男再一次举起拳头时,突然感到手臂像被铁钳夹住了一般不能动弹,手腕处迅即出现一块淤血。
“你……你干什么?”宝马男既惊又怒的望着凌初寒。
“把账号给我,我帮他赔。”
“那……那你……你特么先放手呀。”
凌初寒手一松,宝马男一个踉跄跌到了地上。
拿到宝马男的账号,凌初寒从手机上一次性转了一百万给他:“够了吧?”
宝马男觉得有点不对劲:“你转这么多干什么?”
凌初寒向路边慕尼黑的小弟招了招手:“把这辆车给我砸了。”
“哐、哐……”
“喂,你干什么,来人啦,救命啦。”
围观群众没人鸟他,他又转而向刚才那几名协勤求助:“你们愣着干什么?不管了?”
其中一名协勤冷笑了一声:“你刚才不是说这里没我们什么事吗?”
慕尼黑的手下办事情都很得劲,“哐哐”几十下,一辆崭新的宝马车已经沦为了废铁。
凌初寒像拎一只小鸡似的将瘫坐在地上的宝马男提了起来:“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打人的事情。打一下,十万。”
围观群众有人就说了:“十下,至少十下。”
“不止吧,少说也有十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