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寒迫不及待的开着法拉利在白伊面前显摆了一圈,把白伊乐得哈哈大笑。
“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白伊笑着问。
“像什么?土豪?”凌初寒反问道。
白伊说:“你就像穿着几十块地摊西服,扎了根gui领带。”
凌初寒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起来,一副宝宝不开心,宝宝需要安慰的表情。
白伊拉开车门,坐到副驾室:“走吧,带你去男装精品店,换一身行头,再做个发型!”
身为大家闺秀的白伊的眼光自然不会差,在她的精心挑选下,凌初寒像换了个人似的。穷吊丝进去,高富帅出来,只是钞票也哗啦啦的刷掉了几万块。回到渝华大学的寝室,都害羞得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李茂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声:“喂,走错宿舍了吧?”
张小龙也从电脑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对凌初寒说:“你找谁?”
“找你妹!”凌初寒尴尬的回了一句。
大家一听如此耳熟能详的声音,全都惊呆了。几个人围着凌初寒转了一圈:“卧槽,这不是寒哥吗?”
“寒哥,你发了?”李茂不可思议的询问道。
王昭阳酸不啦叽的说:“是不是白大千金投放的天使基金啊?”
凌初寒不置可否的把王昭阳拉到一边:“别说兄弟有好事不关照你,你家做房地产的吧?我想修点建筑,交给你去办,如何?”
说着凌初寒将太上老君的图纸取出来递给王昭阳:“这确实是一笔天使基金,不过跟白家没什么关系。”
王昭阳将图纸翻来倒去的看了几遍:“这是什么建筑啊?像个道观似的!”
“这就是道观!”
一边玩游戏一边喝饮料的张小龙喷了一口盐汽水出来:“寒哥,你要出家呀?”
王昭阳拉着凌初寒坐到床沿上,语重心长的说:“是不是白大千金拒绝你了,一时想不开?没关系的,你原本就配不上人家白大千金,不过以你现在的形象和知名度,轻轻松松在渝华大学撩妹,何必出家呢?”
“就是啊,”李茂接过话来:“你看我什么都没有,还不是一样的撩到中文系系花苗女神。”
凌初寒解释说:“其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只是帮朋友……等一下,李茂你说什么?你泡到了苗婉?”
凌初寒震惊得无以复加,人家苗婉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怎么可能看得上李茂这种三无人员?
“你听他瞎几把吹,不过就是请苗女神吃了个饭,人家没好意思拒绝罢了。”张小龙死盯着显示器,头也不抬的说道,真正做到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王昭阳把凌初寒推到阳台上去,低声问道:“你是说,你朋友出钱修道观?”
“是的。”凌初寒点了点头。
自从老君酒以“朋友”的名义拍卖之后,凌初寒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这位“朋友”的身上。比如拍卖那两千七百万是朋友的,而自己仅赚了些提成;又比如法拉利也是替朋友买的,将来得挂在道观的名下;又比如修建道观,完全就是“朋友”的意思,他只是代为操办。
其实这也不算是说谎,这个“朋友”并非虚无缥缈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来讲,这个朋友就是居住于三十三重离恨天上的太上老君。
王昭阳说:“既然是别人出钱,我们把价格报高一点,中间还可以吃些差价,你觉得如何?”
凌初寒一拳打到王昭阳的胳膊上:“修道观的钱也敢贪污,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其实王昭阳怕不怕天打雷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是心存敬畏的,毕竟修建观道是太上老君的意思,谁敢偷工减料、中饱私囊,谁就有可能遭到天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昭阳这边交待清楚之后,凌初寒接了个电话,是汽车销售公司的销售人员郝友钱打来的。
“凌……凌先生吗?大事不好了!”
“友钱,什么事慢慢说。”凌初寒不紧不慢的回道。
旁边的张小龙听到凌初寒的话,啧啧摇头:“看到没?现在寒哥是有钱人了,有钱,什么事慢慢说,反正哥有钱!”
“有钱就是任性啊!”王昭阳望着图纸,感慨万千。心说现在房价高涨,多少平民百姓为了一套房子背上一生的债务,可尼玛凌初寒竟然还在主城区内修建起道观来了。
室友们此起彼伏的谴责凌初寒不懂人间疾苦,弄得凌初寒已经不能安静的听郝友钱说话了,索性躲进厕所把门一关。
郝友钱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道:“刚才来了一伙人,凶神恶煞的逼着要您的手机号码,不给就砸店。”
“什么人?”凌初寒眉头一皱,很快联想到苏欣的新男友在离开汽车公司时丢下的狠话。起初还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还来真的了!
郝友钱证实了凌初寒的猜测,并说道:“凌先生,你是我尊贵的客户,我有义务保护你的隐私,就算整个汽车公司被砸,那也不能出卖客户是吧?再说了,我一个打工的,车店会不会被砸,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主要就是想吧,那伙人这么嚣张,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吧?拭问当今天下,谁能给他们颜色看呢?我想唯有凌先生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