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开新第一个跳起来发难,“冤有头债有主,你来的正好。真看不出来,你这个一脸正义的家伙居然还能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看郭蓉蓉年幼可欺,居然非礼人家!柳菲你说我们怎么教训这家伙!”
柳菲正在翻看资料,抬头看了丁潜一眼,没做任何表态,继续看资料。
丁潜把郭蓉蓉的靴子扔在桌上,“欺负她?我也得能打过她算数。”
“脱人家鞋也不行啊。话说你这口味也太重了。郭蓉蓉这鞋全是泥,还有股咸鱼味。”钟开新贱了吧唧的还拿起一只鞋闻闻。
“滚犊子!”郭蓉蓉终于忍无可忍了,“谁说他非礼我了,看我不把他三条腿打折,就你在那儿叭叭叭得没完没了。”
“他没非礼你?”钟开新很蒙逼,一下找不到了方向,“那你光着脚丫子跑回来,哭个没完。问你怎么回事儿,你就‘丁潜……丁潜……’一顿重复,换成谁不往那方面合计?”
“哼,他那是……那是跟人苟合,”郭蓉蓉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比较文雅的词汇,“结果被我看到了。污染了我的眼睛,哭哭不行吗?”
“啥玩意儿,你是说他跟别的女人打野战?乖乖,还是有新闻啊……”钟开新又来了精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跟谁呀?”
“还能有谁,就是张欣然啊。连老女人都不放过。”
年小光正在吃炸鸡排当宵夜,嘴里还塞着东西,含糊不清的插一句嘴,“张欣然不老啊,我看长得比小郭都好看。”
“吃东西都塞不住你的嘴。”郭蓉蓉正在气头上,抓起桌上一只靴子朝年小光扔过去。
年小光急忙低下头,闷头吃自己的。
丁潜耸耸肩,“现在你们知道她鞋子是怎么丢的了吧。”
“话说,你俩不会真干什么了吧?”钟开新还揪着这事儿不放。当着柳菲的面,好容易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她认清丁潜的虚伪本质。他怎么会放过,他要为自己扫清感情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没干什么,她受到了一点儿惊吓,我安慰安慰她。”丁潜说。
“安慰得衣服都tuo了?”郭蓉蓉很气愤的说,“我亲眼看见张欣然tuo得光不出溜趴在你怀里,你还美了八滋的搂她,太不要脸了,唔……我一想都害臊……”
这句话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连坐在角落的杜志勋都皱了皱眉,可是没说什么。只有柳菲低着头,继续看材料,只是翻页翻到一半停住了。
丁潜实在很无语,不解释又不行,“她那是有病。自己tuo得衣服。”
“我才不信,张欣然也不傻也不呆,还是个大学老师,好端端的,她会自己tuo衣服给你看?”郭蓉蓉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