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在长沙有什么承诺需要履行，而不是其他地方。”草算子大胆猜测，神情淡定自若。</p>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楚江南突然想起，在缅甸那会，自己对于情报员落的承诺，要见一个老婆婆，地址他还记得，会不会就是那个诺言呢？</p>
极有可能！</p>
“想起什么了？”草算子也蒙了，这个答案，他不怎么喜欢，因为他猜不出楚江南没说完的话。</p>
好奇心，是很奇怪的东西，没有它，好像很平凡，可一旦拥有它，自己又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它。</p>
“这些内裤我买下了，再送给你。”楚江南豁然开朗，从手中拿出一张支票，开出了几个零。草算子则正在数着地毯上内裤的数量，低声语语。</p>
“这种内裤呢，保暖型的，那我就算你一条20元好了，这种黑sè半透明内裤，干爽，我算你一条30元，这种外裤，超短，穿在身上一定紧身，有身材，我算你35元一条，这些加起来一共是。”</p>
楚江南：“……”</p>
草算子用手拿捏估算，突然见到眼前飘动着一张支票，上面可是四个零啊！草算子咽了一口口水，收起。楚江南已经不见了人影。</p>
湖南长沙，李村。楚江南来到了这个地方，奇怪的是这个地方荒无人烟，只有破旧的茅草屋子，好像是废弃了。楚江南抓住一个过路的人，打听情况。</p>
是个大伯，面上围了半截的头巾，似乎在不冷不热的初秋中他还觉得冷。</p>
“大伯，请问一下，这个村子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楚江南拉着那个大伯的手，打听道。</p>
“这个村被迫拆迁了，因为村里收到上级的批告，这里是高压电区，不能住人的。当然了，你不愿意走，也没有人逼你。不过呢，谁想哪天倒霉被掉下的高压电线给电死呢？当然没人！不搬难道等死啊？”</p>
那个人啧啧几声，快步离开了。楚江南抬头往上看，果然四周都架着高压电线，风吹动，这些电线震动，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似的。</p>
“这个李村为什么莫名其妙变成了高压电线汇集的荒废区呢？”楚江南左思右想，比较合理的解释是这里是个地理极佳的位置，再加上现在人口越来越多，可以供给工用的土地越来越少，只好牺牲这个村子，变成高压电线的汇聚地。</p>
想想，楚江南都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p>
“年轻人！”忽然周围响起了不小不大的喊声。楚江南回头望望，四处看看，没人。</p>
“小伙子！”那个人忽然改变了叫法，继续喊着有些沙哑的声音。</p>
这次楚江南听得一清二楚，寻着声音看到了一个人。位置是在他的前方不远的小坡上，哪里还有一个平坡，平坡内上一个长达15米之长的，高5六米有余的大院。这个房子楚江南刚才没有在意，现在看看，忽然感叹这个房子的大型。</p>
而人，是个上了年轻的老婆婆，满脸深沉的皱纹，和神医老婆婆相比要老上许多，牙齿很明显掉光，洁白的泛着由于反shè而造成的白光，这肯定是假牙了。容貌已是苍老，头发更是显白。身形弯曲，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又不是很奇怪，上了年轻的人驼背的人不少，何况只是脚和身子有些弯曲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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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婆婆给楚江南的感觉有些奇怪，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住在这里呢？但楚江南又说不上来，老婆婆奇怪在哪里。</p>
“喂。我叫你过来，你是不是听不到啊？”老婆婆有些生气，索xìng声音加大，突兀的眼睛有种要杀死人的质疑。</p>
“也许是我的错觉。”楚江南这么对自己说，走了过去，招呼道，“老婆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p>
老婆婆眼神瞟到了脚下的水桶，用接近命令的口吻道：“帮我抬水！”这是帮吗？楚江南心里不爽，但没有在表面上表现出来，反而是觉得帮助老人家是应该的，索xìng将整个水桶提了起来，“放哪？”</p>
“里面。跟我来。”老婆婆也没跟楚江南客气，就好像是楚江南应该帮他似的，走在前面领路。她的步伐不算慢，几乎保持了楚江南一样的速度。后者弯着眉毛，总感觉有些不对劲。</p>
随着老婆婆进了房间，房间内恶气扑鼻，怪异的味道刺激着楚江南的嗅觉。</p>
这是不是老婆婆不太卫生，随地解手的缘故呢？楚江南奇怪，这么大个院子，居然弥漫着这种奇怪的味道。难道老婆婆就受得了吗？</p>
或许她是真的习惯了这种环境。又或许，老婆婆鼻子不行？再或许，老婆婆把这里当做屠宰场？楚江南变sè，这要是真的，那这次来这里该是多么恐怖的经历？</p>
“把水放在那边吧。”老婆婆指了指角落的地方，说道。</p>
那个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水槽，这个水槽里面布满了鱼，鱼群在那里游动，鱼腥味很足，而那上面一米多高的地方还挂着各种肉。猪，样，牛，狗，全都有。</p>
“怪不得会有这种怪味道。”楚江南心道，抹了汗水，虚惊一场，松了一口气，又再度运足力气将水提到了老婆婆所指的位置。</p>
做好了一切，楚江南礼貌地对老婆婆打了一个招呼，准备出去。</p>
“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老婆哦突然开口，仍旧是那种理所应当的口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