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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孔骆贲3(1 / 2)

 孔骆贲急忙去拿了一张古筝来。蒋夜夜一眼就看出这个古筝十分名贵,是黑檀木的,不由叹了口气——真是有钱人!

孔骆贲端坐在椅子上,神色肃穆,双手抚琴,轻轻扫了几下。

这古筝的声音极为铿锵有力,铮铮作响,与寻常的古筝音色决然不同,就好像银珠落在铜盘上的声音一般,铮铮淙淙。

接着,孔骆贲手下,一支铿锵有力的曲子就奏了出来。

那曲子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古曲,听上去旋律委婉凄迷,让人心头漫上来一股忧伤。这古筝与其他古筝本来就有所不同,蒋夜夜听着,心头竟然好似面对山崩地裂般惶恐,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心里也是跳的如同烈马狂奔。

孔骆贲弹罢,忽然仰头高声诵唱道:“一曲渐成惊鸿雁,朱颜芳草唯恐浅。”

之后,他似乎整个人都陷进了这种悲恸的情怀里不能自拔,脸上一片凄色。蒋夜夜几人默默交换了几个眼神,才见孔骆贲神情舒缓下来,苦苦一笑,说:“见笑了。雅客在此,在下唐突了。”

“这是什么曲子?”蒋夜夜问道。

“这首曲子,名为,是在下家母以前长长弹奏的额一首曲子。”孔骆贲答道。

蒋夜夜低声说:“这首曲子本就铿锵有力,又用先生这把古筝来奏,就显得太激烈了。先生这把古筝,音色固然绝佳,只是在潜移默化中,会把喜怒哀乐放大。如果心里不好受,仍旧用这把琴弹奏凄哀的曲子,只怕……对身体不太好。”

蒋夜夜曾经的古琴老师也算是书香世家,所以,蒋夜夜不光学习演奏技法,与琴理也略知一二。

孔骆贲没想到蒋夜夜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抬头笑看着她,说:“姑娘说的很对,常奏凄哀之乐,久之,会伤及性命。所以,家母早早撒手人寰。我开这间酒楼,所做之菜,都是家母平时最喜欢吃的,徒增哀思罢了。”

“先生母亲是哪里人氏?”艾莫突然笑嘻嘻地问道。

孔骆贲谦恭地答道:“家母是南蛮人,家父是北蛮人。”

艾莫奇怪道:“可我吃你家酒店这菜,明明是中原的味道啊。我还以为你是中原人,我也听说你是中原人。”

孔骆贲笑了:“不,我姓孔,又会做中原菜。所以一般人都以为我是中原人。”

奇怪。蒋夜夜皱起眉头看着他。

既然他爹娘都不是中原人,又怎么会做中原菜的?

虽然,蒋夜夜闹不明白这个“中原”是不是她所理解的“中原”,但在北蛮之地走了这些日子,早就吃出来,这些菜绝对不是北蛮的菜色。

而且,艾莫说,这个孔骆贲的娘,等了一个男人一辈子。可这个孔骆贲又说“家父是北蛮人”,那是不是说,孔骆贲的娘等的男人,很有可能不是他爹?

恩,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而且,他娘等的人应该是个中原人,那个人应该很会做菜,总是做中原菜给他娘吃,所以他娘才会那么喜欢吃中原菜,还一天到晚弹琴想念他。

蒋夜夜正在这里胡乱猜,孔骆贲却在那儿自己把这些家事儿全都抖落了出来:“家父年轻时,喜欢四处游逛,特爱中原风景。与我母亲成婚后,仍旧喜欢云游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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