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翻了一眼，皇帝眼里霎时出现震惊。墨宁垂眸，权当没看见他眼底的意思。
这孩子若是身子好，怕是老大都及不上的。
压下心底的感觉，皇帝沉沉的点了点头道：“这些铺子我收下了，你们此去可需要银子？”
墨宁俯身道：“银钱只是儿臣已经解决，但是离京之前，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皇帝的眸色忽然就深了下来，他对墨宁的感觉很是摇摆不定，一边恨着他，一边又忍不住关心他。他现在的想法不说完全了解，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沉声道：“说。”
“儿臣想要在离京之前见一眼母妃曾经住的地方。”墨宁点头道，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哀求之意。
一旁的白小狐皱了皱眉，难不成皇帝还拦着墨宁不让他看自己母妃曾经住过的地方不成。
他的哀求之意虽然不甚明显，皇帝却还是感觉到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缓缓叹了一口气道：“准了。”
墨宁的面色陡然一松，眼底浮现一抹真心的笑意道：“谢父皇。”
看着两人相携手离去的背影，皇上眼眸幽深，像是在看着他们，眼睛却没有焦距，明显是在走神。
周围伺候的宫人大气也不敢出。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回过神来，挥挥手间众人都退了下去。
独独留下了贴身伺候几十年的老太监。
他闭上了眼睛，眉宇间显现着一丝疲惫：“小李子，你说朕当初是不是就应该成全他们。”
名唤小李子的太监躬身道：“皇上永远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