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予臣妾来说,凡事若是一旦将利益挂钩了,便就失去了它原本存在的意义了,既然这个宸王妃的位置是因为所谓的利益存在的话,那么这个位置,若粟不做也罢!”
卿若粟她心想既然诸子御他都这么决定了,那么无论自己再要说些什么,也终究是于事无补。既然是如此的话,那她何不就顺了诸子御他的心意呢!而且眼下,对于她来说,还有比这更为重要的事,她的眼前依然笼罩着一层迷雾,当下最为要紧的事,就是将这一层迷雾给拨开,她也不用再活得如此糊里糊涂的,至少也可以明明白白的。
至于这个宸王妃的位置,若是诸子御他希望卿若姌她来做的话,那就便由她来做吧!而且想必,诸子御他之所以会这么提议,怕是也有她自己的谋划吧!如此就索性地成全了诸子御,便就好了。她其实心中也着实好奇,究竟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与这诸子御他之间究竟除了利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纠葛。
而当诸子御他听到卿若粟她如此回答的时候,他本应该觉得高兴才是,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然涌上了一股莫名地烦躁与失落之意,似是对于卿若粟她的完全不在意,而觉得有些颓败。
“既然若粟她都如此识大体的话,那么朕稍后就下旨将这宸王妃的位置由这卿若姌她来坐。”诸凌封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同意了。
“朕有些乏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你们两个人就且退下去吧!”诸凌封他说罢,便就翻了一个身子,背对着他们。
诸子御他见此,便就躬身行了一礼,便就先行离去,而卿若粟她也紧随其后。
“卿若粟,你就没有什么想问于本王的么?”诸子御他原本一直向前走去的脚步,蓦地停了下来,回过身,看向卿若粟。
“宸王殿下,您希望若粟问你什么呢?是该问你为何不跟若粟事先打一声招呼,就在父皇的面前说了此事?还是该问为何就这么将若粟的宸王妃给罢免了,让卿若姌她来做么?”卿若粟她的水眸中依旧是那么地平静,言语中也无一丝一毫地感情,似是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关的事而已。
“宸王殿下?这还未跨出皇宫,你竟然就如此迫不及待地将称呼给改了过来么?”诸子御他听到卿若粟她对自己的称呼之后,眉微不可闻地皱了皱。
“若不是知道你的心中并未本王,不然本王定会认为你之所以会突然改了称呼,是因为在气本王将原本该由你来做的位置将给了卿若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