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轩子……算是我的徒弟吧，他跟着我学习医术。”
“是吗？”
赤羽用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盯着她，过了半晌才说道：“我国师府上有一个丹药房，本是我用来为皇上炼丹的地方，可是有一天却失窃了。”
乔嫣然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这小偷几乎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着实厉害，不过还是被我给查出来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乔嫣然道：“正是乔御药府上的南轩子。”
乔嫣然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捏着，然而面上还是十分淡定。
“哦？国师大人有什么证据吗？我了解的南轩子实在不像是会行窃之人，再说，他偷大人的丹药房做什么呢？”
赤羽的面色沉了下来，乔嫣然的心却随着他的面色揪了起来。
“乔御药，既然都到了这种时候了，我也就不再跟你打暗语。”
他靠近两步：“你是个巫蛊师。”
他的话语里不带疑问，十分肯定。
“我的丹药房里摆着无数正在生长的蛊虫，全都被你府上叫南轩子的小子偷走了，他是你的徒弟，这么说来……”
乔嫣然在心里暗骂一句，南轩子那个混小子，整天就知道给自己添麻烦！”
“我说了，大人要有证据。”
赤羽的手在她面前一抖，一颗珠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这颗珠子，是康靖皇室所有的母子珠。苏无尘有一颗，南轩子有一颗。”
乔嫣然目瞪口呆，南轩子这个混蛋，偷东西居然把贴身物品落在了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