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撇撇嘴,接过麒麟草走到桌子旁坐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力道精准的掐叶去茎,半滴草液也没有流出,最后只留下一段鲜嫩的心芽,放进早就调配好的锦瓶中,又倒入些许其他药液,极其规律的摇晃锦瓶使其融合,仔细辨别了其中的气味,然后静置在一旁,自己趴在桌子上去闭目养神了。
林锦无奈的取出药箱,打开银针,认真的进行清洁。魏夫人爱子心切,走过来小心的询问,“姑娘,府上有新的银针,可否取过来用呢,多耽误一会,我儿他。。。”
温柔端庄的妇人眼圈含泪,神色憔悴,对爱子的担忧与痛惜无法掩饰的倾泻而出,林锦鼻子一酸,忽然想起了远在京都的母亲,此刻她是不是也在挂念自己身体是否康健呢?放缓了声音,林锦安抚的对魏夫人解释,“师父的银针是极品冰蚕丝做成的,在各种奇珍异药中浸泡过,本身就是一味良药,用此针治疗对令公子的病情最有助益。魏夫人放心,有师父在,令公子一定会药到病除,福体安康的。”
魏夫人含泪点头,静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林锦把银针清洁完毕,又等了会,才打开锦瓶,确定药液配对无误,遂将银针放入锦瓶中浸泡。同一时刻,无名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喂了床上男子一颗丹药,解开上衣,开始施针。半个时辰后,无名才拔了针,伸伸懒腰直接躺在了外间的软榻上呼呼大睡。
林锦上前为男子把脉,给了魏氏夫妇一个安心的笑,“令郎已经无碍了,以后好好休养便是。我开个方子,命人每日煎服,七日后令郎便可大好了。”
魏氏夫妇激动的泣不成声,连连拜谢,“多谢神医和姑娘!如若不嫌弃,姑娘就在寒舍住下,也让魏某聊表心意。”
林锦也不忸怩,含笑应下,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才随着魏夫人到小别院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