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向暖做心理测试的人来的前一天,栾法医给苏向暖打了个视频电话。两人彻夜详谈,交流了不少和心理学有关的学术性的问题。
韩楚在一旁听着,叹:“栾法医真向着你啊。”
“她人好啊。”苏向暖。
韩楚说:“给你做测试的人很神秘,怎么都打听不到是哪里来的。”
“不用问了,我没问题的。别为我担心。”
闻嘉音忧心忡忡的,“行不行啊,你真的没问题吗?”
苏向暖把手腕伸给她,“你可以试试。”
“这是干嘛?”
“测谎。”韩楚没好气道,说着把手指搭在她脉搏上。她心跳的很慢,也轻。
苏向暖说:“你们随便问。”
韩楚说:“你今年多大。”
“十九岁。”
韩楚又问一遍,“你今年多大。”
苏向暖一笑,“十二岁。”
“你的性别。”
“我是女的。”
“你的性别。”
“我是男的。”
……
高景问韩楚:“玩什么呢?”
“她的心跳完全没变换。”韩楚叹,“怎么会这样?”
闻嘉音说:“是不是你问的问题太没挑战性了?我能问吗?”
苏向暖点头,“可以。”
闻嘉音说:“你喜欢闻嘉音吗?”
“喜欢。”
“你喜欢闻嘉音吗?”
“我不喜欢闻嘉音。”
闻嘉音看韩楚,韩楚摇头,“还是没变化。”
闻嘉音想了想,说:“你喜欢韩楚吗?”
“喜欢。”
苏向暖正等她重复这个问题,哪知她不按常理出牌,“你爱韩楚吗?”
韩楚感觉苏向暖的心跳快了几拍。
他先羞涩地底下头。
苏向暖说:“心跳加快不一定是心动,惊讶时心跳也快,我只是没想她会这样问。”
闻嘉音说:“说嘛说嘛,你爱韩楚吗?”
“我不爱韩楚。”苏向暖的心跳恢复了正常。
“你没良心!”韩楚小声指责。
闻嘉音眯眼,“再说一遍,说你爱韩楚。”
苏向暖立即收回手,“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应付检查的。”
这是害羞了?韩楚抱着她,“不要害羞嘛,哥哥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