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看，他是因为你受伤的。好了，过去锯一条腿下来。你要再不动手，他们的腿都别想要了。”
孔妈妈尖叫，“你疯了！这是犯法……”
“也对，少一条腿确实挺难看的。这样吧，锯一条小腿好了。”黄先生对苏向暖说：“我让步了，再不动手我可打他们啦。”
苏向暖握着锯子，恶狠狠盯着他。
黄先生耸肩，指着里面，“管家——”
“我来！”孔爸爸咬牙，“我自己来！”
黄先生拍手，“英雄啊”
孔爸爸让孔妈妈别看，要她捂上耳朵。孔妈妈拉着他，泪流满面。
“苏家姑娘，把头转过去。”孔爸爸抢过锯子往膝盖处砍去，血花四溅。
吴坚转过头，管家目露狂热。黄先生脸上露出些许无聊，似乎觉得太过平淡。
苏向暖把衣服撕成条系在孔爸爸大腿处。她夺过锯子，“我来。”
孔爸爸叫声太过凄厉，手指在地上抓着，指甲全破了。他疼晕过去，又在疼痛中醒来。孔妈妈死命捂着耳朵，不敢看一眼。
苏向暖锯完最后一刀，把锯子朝黄先生他们扔去。金属和金属撞出响亮脆响。苏向暖脸上头发上全是血，她目光森冷，像从血海里爬出来的鬼。
“真漂亮。”黄先生呢喃。他让人送来一个盒子，里面是专业的解剖用品。黄先生说：“小查，过来。”
辛小查来了，乖巧跪在黄先生脚边。
“跟你说过别招惹苏向暖，你偏不听。你仔细看，她是怎么把人剥皮拆骨的。”黄先生对苏向暖说：“听说你学习不错。这样吧，反正那腿也没用了，扔了怪可惜的，你剖开给我看看。要骨肉分离哦。当然，你也可以不听话。我是不舍得惩罚你的，但他们，我可不确定了。”
苏向暖拿起那盒子。
她手法娴熟，很快拆开了。
黄先生点头，“干的不错。这几天你不肯吃饭，挑食可不是好孩子。这样吧，你把这盘肉吃了，我就原谅你。”
孔爸爸还在昏迷中，孔妈妈已经吓傻了，呆呆地看着他们。
黄先生收回视线，“吃一条腿还是两条腿，你自己选。不过，孕妇出太多血好像不大好啊。”
肉余温尚存，带着血的腥气。苏向暖抓起一把塞进嘴里。她大口嚼着，死死盯着黄先生。
黄先生像看自家孩子登台演出一样，满脸兴奋和自豪。
管家肚子‘咕隆’一声，黄先生说：“胃口大开对吧。”
“是的。”管家颔首，“我觉得晚餐需要添菜。”
黄先生看苏向暖，“这孩子吃的可真香。小坚，你看见没有。”
吴坚强忍着恶心，“看、看见了。”
“好看吗？”
“好、好看。”
“别着急，你会习惯。”
那种感觉又来了，从骨头中冒出来的饥饿。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再吃一口，再多吃一口。
说不定我真的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