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自己信吗！他把苏向暖拖上车的视频我前些天还看着了。”
“有没有可能是吴家报复？”
老局长斜睨老周一眼，连话都懒得答他。
老周怀着最后一点希望，“您说，他们是冲着苏向暖，还是冲着当年的案子？”
老局长哼哼一声，“那这个犯人还真挺有道德，非等着人姑娘成年了才动手。”
老周撸了把头发，“师父，我真不明白，当年那案子有什么特别的，怎么这么紧盯着不放了。”
“……让这么多人盯着不放个，肯定有特别的地方。”老局长沉吟道，“这是个悬案对吧。你对这案子了解多少？”
“这案子我没参加，不过是法医报告是栾法医写得，非常详细。当时现场尸体高度腐化，连骨头都融了，十年前您也知道，咱们手里技术有限，什么都查不出来。咱们对案子唯一的了解就是苏向暖的口供。她说她和她母亲被绑架了，她母亲为保护她死了。考虑到她当时的年纪和精神状况，我对这一说法持保留态度。而且法医报告证明，现场没发现女性骨骼。”
老局长抠抠脑袋，“骨头化了，我怎么记得案发是冬天呢？”
“是冬天，您没记错。可就是夏天，尸体也不能烂成那样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听说当地警局之所以把这案子定性绑架，是因为绑匪向韩镇索要了三百万赎金。不过现场没找到这笔钱。不过我想，他们也不能是冲着钱来的吧。”
局长继续抠自己的脑袋，“吴坚为什么查这案子？”
“我没没问过他。听老栾说，这小子什么都问。”
“老领导的人，能让他挂念的，怎么算一号人物。我仔细想了想，吴坚那个远亲，我从没听说过。”老局长讳莫如深地看向老周，“你回去吧，把这事和小栾说一声，也让小宋知道。”
老周心事重重回办公室，正巧在走廊撞见栾法医。栾法医一扬手中资料，“正好遇见你了，我少跑一趟。你要的足迹检验报告出来了，那串脚印下确实有另外的鞋印，但破坏严重，很难检测出来。”
她好像很忙，说完便走。老周忙拉住她，“我有事跟你说。大事，得保密。”
老周不是咋呼的人，他说有大事，事情便简单不了。栾法医说：“那走吧，我那儿没人。”
老周想了想，“得再叫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