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暖，你要想清楚，一旦开始，就没法回头了。”
苏向暖抿起嘴角，“你当初，为什么告诉我。”
“你有知道的权利，也有选择的权利。”陶三瞥外边一眼，“我看你现在也想不出个结果，要不你搬我出去晒会儿太阳吧。”
苏向暖满心悲壮登时僵在原地。陶三又看外头一眼，急切地招手，“快过来。”
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陶三站在门口阴凉处，指使苏向暖“再往前一点”。苏向暖不情不愿地挪了一寸，陶三又嚷着，让她“继续往前”。
扎纸人从门前路过，跟陶三打招呼，“陶爷，大中午忙什么呢？”
陶三笑着说，“招了个徒弟，教手艺呐。”
“您收徒弟啦”，扎纸人的从自行车上下来，“我得瞧瞧。哟，还是个女娃娃。”
苏向暖向来对生人敬而远之，见个陌生大爷盯着自己瞧，浑身没一处是自在的。她刚想找个理由溜走，只听大爷问：“你是不是绡儿的闺女？”
大爷端详她许久，“就是你。我想想，你叫什么名儿来着，苗苗是吧，你是不是叫苗苗。”
苏向暖疑惑看着陶三，陶三得意一笑，“你还没找着住的地方吧。咱们店为员工解决住宿问题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