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部长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是领着上司女票女昌来的，这放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不理，他俩倒聊上了是怎么回事。宋部长忙说：“冯部长，您看这浪货已经忍不了，咱们开始吧。想怎么玩您尽管说，这小什么都会。”
夏芷今天穿了件梅红色修身连衣裙，披着长卷发。冯部长走到夏芷身边，嗅她的发香，低声说，“还记得前几天你打一个女孩耳光吗，你不是想知道她爸爸是谁吗，我会让你记住的。”他摇摇头，“幸亏你这么漂亮啊。”
冯部长指着沙发上的袋子，“我给你带了礼物。”
袋子里是一套学生制服，上衣和裙子都很短，配了条长至大腿中部的黑色半透明丝袜。夏芷换好衣服，扎上双马尾，两个男人眼睛都直了。冯部长最先回神，一鞭子甩在她大腿内侧，夏芷尖叫一声，两个男人像听到信号，不停在她身上施虐。
等漫长的前戏结束，冯部长火急火燎从桌上摸出避孕套，宋部长拦他，“费这事干嘛，咱们小夏怀不了孩子了，不怕折腾。”
冯部长哈哈大笑，又抽夏芷屁股一记。两个男人边说淫言秽语，边开始正事。
人的记忆真是奇怪，先前怎么都想不起来的事，竟因旁人的一言半语变得清明。夏芷记得赵医生说过，大脑是最有良心的，如果你不想记起某件事，它会帮你忘掉。夏芷想，她的大脑真是白眼狼，对她太坏了，已经忘了的事，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晰。
耳边又响起婴儿的哭声，比以往的更尖利。夏芷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想过去找邻居麻烦，因为她的大脑早知道了，这是她死去的孩子的哭声。未曾出生已死去的孩子们，在用哭声斥责他们健忘的母亲，大脑早就知道了，偷偷通知心脏，所以心才疼的那么厉害。可是，它们都忘了告诉她。
镜子总让人看清自己。夏芷跪在床上，头发遮住她的脸。冯部长满脸兴奋，抓着她的头发，“看镜子！看镜子！好好记着自己的样子！”
夏芷被迫昂头，镜子里的人被两个男人骑在身下，满脸欢愉。镜子不只反射眼前的景象，也反射对面镜子反射的景象，无尽的折射看的夏芷一阵反胃，她很像吐。
周围是暗灰的雾，干枯的树挺着怪异的枝桠藏在雾里，留下怪异的剪影。夏芷专注的在枯树中找寻出去路，等她抬头，才发现远处雾中竟夹着一片鲜红。夏芷以为那是阳光，疾步过去，到了眼前才发现，那不是阳光，是鲜血，混着肉的鲜血。
血是她的，肉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