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睡觉,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又因做梦被雨水打湿,此刻还是湿的,单薄的裙子紧贴在身上,略显透明。
谁睡觉还穿睡衣啊,所以连胸前红晕都隐约可见,真是糟糕透了。
而这个男人紧贴着我,一席宽大的红袍滑落至腰上,胸肌腹肌都露在我面前,我真是看得流鼻血。怎么能身材那么好,呸,我怎么能这么花痴。
还是紧张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这姿势太过于暖昧了,从未和男人站得这么近过。
耳朵处还传过来一阵阵的痒痒,让我更加不安,浑身颤粟起来。
推又推不开他,他的头还埋进我的胸口,我抓上他的长发,他的头发长及腰,而且发质挺好,哪有男人还留长发的,而且他留长发好看得不行。
“啊,你别这样,放开我,”我真是受不了了,这个男人太过分了。
“皇后,你本来就是朕的妻子,你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他还一路往下吻着,嗓音低沉醉人。
“什么皇后,你是疯子吧,你你,你给我滚。”我大吼着又拉不开他也推不开他。
他的红袍滑落到脚边,我看到他修长的腿,还有性感的腿毛,立刻闭上了眼睛,用力的推上他的胸膛。
可是,可是他却也用力的,压向了我。
“啊,”我疼得叫了一声,腿间疼痛异常,好像被撕裂一般。
疼得手抓紧了他的背,指甲陷进他的皮肤,可还是疼得咬紧了下唇。
希望这只是一个梦!
醒来,还是完好的我。
“叫我,苍。”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如着魔一般,呓语出声:“苍。”
疼痛持续了很久很久,如上天堂如坠地狱。
“放开,”我拒绝着,可是发出的声音却百般旖旎,听得不像拒绝,倒像欲拒还迎。
“阿离,”他在我耳边,情深意长的唤着。
阿离,我又不叫阿离,我叫钟离玉,可是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就算说话也不完整,有点喘气的,“放开,”
痛得我眼一黑,晕了过去。
是一阵闹钟的声音将我惊醒:“嘀嘀嘀——”
我猛的坐了起来,还是在我的床上,周围还是我的小租房,吓得我四处看着,都没有看到那个红衣男人,不会还在浴室门口等着我?
想要下床,才动腿,腿间就传来一阵阵痛感,疼得我咬牙,掀开被子一看,我的睡裙呢?
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我目瞪口呆。
昨晚,难道,不是梦?!
怎么回,一定是我自己睡得热,就把裙子给脱了,一定是这样的。
我站到衣柜前,翻了几件衣服穿上,可是身上的痛感那么真实,让我骗自己都骗不到。
赤着脚捏紧了拳头走向小浴室,深呼吸几口,才没那么怕。
现在是大白天了,没有鬼没有鬼,鬼大白天都不敢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