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说话,走下了大厅安静的吃早餐。
梁夫人是国内颇有名气的礼仪家,直接导致了梁家规矩的增多。就比如,时时刻刻都不能做出过分的举动,这让从小生活在国外的楚子簪在刚开头的一个月吃尽了苦头。
按梁夫人的话说,她从头到脚都要改变。
于是,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少说话,才能少出错。
吃完早餐后,不到半小时,楼上突然传来梁夫人的一声惊叫。
“你,你们在干什么!!!”
楚子簪一愣,放下手中的笔记本,便往二楼走走去。上去时,就看见梁夫人站在房门口,一脸惊愕的捂着嘴。
那是她未婚夫的房间。
她冲进去一看,只觉得冷气倒流,差点没有亮瞎她的眼!
三四个大男孩全部裸着身子,在被子里翻滚,而沙发上的两个陌生两个美少年,正在忘我ide表演同性恋有个人手中还拿着润滑剂,而他身下的少年,一脸痛快享受娇滴滴的哼哼着。
至于她的未婚夫,坚实宽厚的肩膀半靠在床上,薄被半遮腰部以下,腹中的人鱼线性感而诱惑,眼神颓废而又懒惰,俊逸的面孔不失挑衅的看着楚子簪。
他眯着眼,和梁夫人说话,眼睛却分明似笑非笑的往楚子簪这边瞟。“妈,我老实和你说,我有这种倾向。”
梁夫人被这画面冲击的几乎神志不清,捂着眼睛。眼看着就要晕倒,楚子簪眼明手快的扶起,轻声问候:“夫人,你还好吗?”
再过两个小时,楚子逸将会上门拜访。虽然一直知道自己儿子不愿意结婚,但也没想到会搞这么这么一出!
梁夫人很快镇定下来,但大抵觉得太丢人,眼眶早已红了看着楚子簪不只是愧疚还是心疼,不发一言。
楚子簪将夫人一边交给下人一边有条不紊的嘱咐,“在医药箱子里拿出五十毫升镇定剂给夫人注射。”又对着梁夫人说:“夫人,这件事,我们来解决就好。”
房子里只剩下楚子簪一人和一屋子形形色色的裸男,她走到床边,铁着脸,声音由沉又冷:“搞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是谁的主意?”
所有人不吭声,唯独某个少年那深恶痛疾的嫉妒眼神阴冷无比,楚子簪心里有数了。只是她现在恨不得把床上闲云野鹤般的男人一脚踢到外太空去。
“梁乔安,你以为,这样就能激到我放弃和你结婚吗?”楚子簪哼一声,毫无笑意的勾唇。话未落音,人已大步向前,一脚狠狠的砸下去,仿佛含着千钧的力量,就连床都震出闷哼一声。
本来躺在梁乔安身边的那个男孩“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受伤的膝盖翻滚下床,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敢在我哥来之前搞事,我让你们好好知道什么叫蚀骨销魂!”
楚子簪风情万种的从大腿处抽出随身带的黑色长鞭,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许久没用的宝贝。
“梁乔安,我能让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