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人从国内来了两天而已,就把她的医院搞人心不宁,他到底想干嘛!
小护士刚刚毕业,是第一次遇见脾气那么大的病人,不知道怎么办才来找的子簪,看她惴惴不安的样子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子簪发脾气。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楚医生的脾气一样那么大!小护士欲哭无泪。
白色身影快速掠过小护士身旁,带着一股凌然之上的霸气:“走了,去看看他。”
病房。
“哎呦喂,轻点,那可是我新买的限量版手表……”
沈乐君一大早赶飞机过来看这个莫名奇妙瞎了眼的好友已经很苦逼,还不能和家里任何人说,全程都要自己偷偷摸摸还不能和他的小女友温存,憋屈死了好嘛。
阎天泽毫无焦距的眼眸冷冷扫过沈乐君的方向,没到两秒就听到哀求的声音。
“好好好,你用,别这样看我,怪渗人……”
收回视线,眼前一片黑暗,唯有手中微凉的手表传出一点凉意让他有点感知。距离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手下找人找了那么久,可根本找不到人。
难道她就这样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以!没我的允许,阎罗王都不敢收她!
那日之后他陷入沉睡,日日响起她那清冷的声音和纤细身躯,唯独记不起她的样子。说起来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正眼好好的看看她,他和她只不过是她却甘愿付出生命保护他。
等他再一次醒过来,眼前熟悉的黑暗笼罩着。经过各种玉石无效,最后他来了这里。
他的主治医师是那个天才少女楚家的女儿楚子簪,现在这个站在他旁边的人。听那呼吸起伏不定,楚子簪一定是气的不轻。被她医治也有一段时间,根本没有效果。
阎天泽对这种天才一向嗤之以鼻,“滚。”他暴虐的对着楚子簪说。
楚子簪听到反倒没有更加生气,拿过病例板熟悉的写着,吩咐道:“你去把阎先生的药品全部备份一次,等会拿上来。”
小护士受不了这种高压连忙应下走了。
“阎先生,刚刚你打碎的药品包括伤了我的人,倍偿费用是100万美元。不过我相信这点钱你一点也不介意。”子簪说。
他嘴角勾起冷虐的笑说:“赔。但是,药,我不要。”
子簪闻言笑的花都开了。“在我手下你只是病人,没权利命令我。既然你嫌弃我的护士不好,那我找一个不是护士的护士照顾你。”说完也不理阎天泽反对,利落的把病例板放回床头,雷厉风行的走了。
一堆事情压得他脑袋生疼,随手把手表扔去沈乐君的方向。“你马上回去,找一个叫苏易儿的女人,一米六八,身材纤细削瘦……”
手表总算回到了手上,沈乐君马上应下屁颠屁颠的走了,他早就想回国了陪他的小甜心了。
病房总算安静下来,阎天泽静静坐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门口出现一阵轻声脚步声,托着药盘走近,叫唤床上的人也没有回应。于是自顾自伸手去他头部给他做上药前的按摩准备,忽而手被大力的抓住。
“你是谁?”声音似乎有寒冬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