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那个禽兽,应该就是马国邦吧?
那么马静猴的母亲极有可能就是面前的女人。
坐在地上的女人,一个动作都没有。就在我以为她会选择做什么事的时候,她却微微笑了。
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她的目光慢慢转移出来,直直落在我身上。里面有怨恨,有歹毒,更有浓浓的杀意。
我似乎听见了她心里所想,她的心在说:去死吧,所有人,都一起下地狱去吧!
闻人倾墨伸手盖住我的眼,“莫看,将死之人的怨气会残留。”
“她就快死了吗?可是明明,她的命运已经够坎坷了。”
“世间事大多不如人所愿。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得到所谓的公平对待。”
“可是,至少应该是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吧?”我往后退了一步,离开闻人倾墨的手,紧紧盯着他幽深漂亮的墨瞳问道。
他的墨瞳如同万年古井,幽深冰凉,而捉摸不透。
“安安,太执着不好。”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我们曾为此努力了几百年,仍一无所获。
场景一换,竟然来到了一间眼熟的医院。
70年代的仁和医院还很新,没有半点陈旧的痕迹。当然,规模也还很小。
而成风大学是年才成立的,那里的位置现在还是一片荒芜之地,未曾经过开发。
可以看出这家医院的生意也行,我们在外面站了一早上,都没发现有什么病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