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你便是去了那里?”闻人倾墨冷不防看着我的侧脸问道。
余光中,我看到他若有所思的俊脸,才将视线从电视机那处收了回来。
“是的,但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不,应该是说,没有能够进去查看。”
“我怀疑,另一面辟邪铜镜就是在那里。”
闻人倾墨的话音一落,如同醍醐灌顶,“说不定真的是!那我们要去那里看一下吗?”
虽然是找到了其中一面,可是贸然动了,不止会将医院所有人牵扯进来,而且还会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要怎么解除这一个局,还得看它牵涉的人有多少,再做一个计划把阵法给破了。
“现在不去。”
“为什么?”他怎么不着急的样子。
“你需要好好睡一觉。”他说着,伸过手来抚着我的眼睛,粗粝冰凉的触感让我想后退却又贪恋。
跟他在外面,我都是随时带着耳机线装作打电话的样子。不然被人看见一个女孩子在路上自言自语,说不定会被当成疯子的。
“可是我不困。”
“眼袋都黑成这样了,你以为还像以前,没日没夜的……”他说着,话突然就顿住了。
“总之,先回去休息,晚上再跟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