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开倒是没有看到过苏缓缓这样一副吃惊的模样。
就算当初苏缓缓的身份恢复，她也是很平静地接受，就算她的记忆恢复，她也没有显示出任何一点讶异。
但是现在，君陌开是确确实实看到了苏缓缓眼中的毫不掩饰的诧异。
“怎么了……”
君陌开看着苏缓缓，而苏缓缓的视线却始终没有收回。
见此，君陌开叹息，将苏缓缓的头掰正，看着苏缓缓的眼睛，一句一顿，“怎么了？”
苏缓缓眼底蓦地闪现一抹晶莹，但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君陌开低头，全勤吻着苏缓缓的眼角，感觉到那抹苦涩，他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他是知道，苏缓缓现在是情绪不稳定，她需要安慰。
但是没有想到，君陌开的动作愈发轻柔，苏缓缓眼角的泪花愈发透彻。
“呜呜呜，君陌开……”
苏缓缓终于哭出了声，君陌开叹息，“到底？怎么了？那棵草吗？我去帮你摘下来。”
苏缓缓摇摇头，制止了君陌开。
她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那种东西。
她想不到，西山这样的地方，还会出现这种东西。
是的，让苏缓缓在一瞬间泪奔的，是可以治疗君陌开寒毒的——烈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