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晟张嘴吞了下去,嘀咕道:“不至于吧?”
Ld叔说:“领切忌,你现在是一个普通的暴户,一言一行都要符合暴户的水准,等我们准备好相关身份后,再改变也不迟。”
伍晟叹了口气,半闭着眼,享受小璘的按摩,心想:“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知道我日后能不能改掉这些坏习惯。不过……似乎不用改,主神空间最不缺的就是这类享受,哎……”
没多久,马车停在一间装饰典雅的酒楼前,伍晟撩帘而下,抬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这酒楼门外有两幅对联,左边写“客上天然居”,右边书“居然天上客”,横批“天然居”
好在出门接客的小二都打扮妖艳的小璘吸引,忽视了伍晟这个满身铜臭味的翩翩佳公子。
一进酒店大门,伍晟又是一愣。但见占地数百平米的大厅中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舞台,上面正有一群穿着诱人的美女顺着歌曲的旋律摇摆身姿,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千般诱惑。
在美女中间有一个刘海遮眉,身材消瘦,穿着新潮的青年正手持话筒的唱歌。这歌让伍晟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只觉得节奏非常快,听不清一句歌词。
“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不管伍晟怎么想,一楼大厅已没了空位,一些大胆的食客还举手高呼,个别少女还因此晕倒,可见这酒楼的经营方式之强悍。
第二楼是雅座单间,也许是伍晟运气好,也许是Ld叔塞给小二的票子够多,他们得到了一间包房。
伍晟在等菜期间,他侧耳倾听,这一听之下,他脸色更加古怪了。
在伍晟隔壁的房间内,一群貌似才子的人正在喝酒吟诗,其中一个满身酒气的青年指着另一个目不做声的俊秀书生说:“来来来,文轩兄,你也来作诗一……”说着还打了酒嗝,满脸不屑之色。
饭桌上围坐的书生们立刻起哄,那俊秀书生一咬牙,灌了一杯酒,故作高深的说:“既然你们如此逼我,那我就作诗一!”
“好好好,在下洗耳恭听!”
俊秀书生酝酿了片刻后,朗声念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一李白兄的《将进酒》让所有在场的书生自愧不如,俊秀书生在心中冷哼一声:“哼,我熟读唐诗三百,随便抄一就能吓死你们。”
那名受到惊讶,出言挑衅的青年迷迷糊糊的问:“黄……黄河是哪条河?”
俊秀书生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黄河是一条……”他编了个故事,总算把这群醉了七分的人给唬住了。
在这间房隔壁,同样是一桌酒席,但脂粉味十足,一名风流倜傥的少年郎左拥右抱,口中念念有词,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什么“绿肥红瘦”之类的词接连不断的脱口而出,惹的一群莺莺燕燕娇笑不止。
屏风之后,一名面带白纱,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不错的美女暗想:“果然是个有才之人,值得结交。”这间房的隔壁,一个冷酷的男子正压在一个长相清秀,看不清性别的人身上。“我是爱你的!”
“不!我不信!”
然后……
伍晟抹了把冷汗,他不再探听酒楼内的琐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酒楼后院的竹林中。
竹林内也不清闲,有一名男子正在练武,一个女子边踱步边说:“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那男子似有所悟,他收功后说:“没想到你不通武艺,却能说出这番话。”
女子说:“能帮助你就我最大的幸福。”
两人相互凝视,而后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语。
在另一处临湖的凉亭内,同样是一名青年和一名美女,只是这一次反过来而已,青年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有道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说罢,他看向烟雨朦胧的湖面。
那女子似有所悟,她在心中琢磨一阵后,起身说:“多谢指点,小女子无以为报,日后冯兄有何难处……”
男子看向女子,他说:“我以后能去找你吗?”
女子脸颊微红,她说:“这……可以。”
伍晟不再探听别人**了,他心道:“还好我没准备自己动手一个一个的杀,如若不然,我不知要杀到猴年马月。难啊,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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