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一直往前面走，“那你就动手吧，怎么，不舍得动手吗？”一模一样的话，送了回去。顾北言抿着唇，突然把手枪用力地丢在了地上，无辜的枪还弹了两下才乖乖地躺下。越过顾南墨走到门口，这里又不是他家，肯定没有钥匙开门啊！只能等着后面顾南墨慢悠悠走上来，还泄气似的用力踹了一脚大门。
打开门，里面干干净净的，家具都是很简约的欧洲风，看着就像没人住。
顾南墨就拉开了桌子边上凳子，把袋子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桌子上面，拍拍边上的椅子，“坐吧。”
“这种地方和我谈合作，还不如在刚才那个咖啡厅。”顾北言一脸嫌弃地踢开凳子坐下，双手插兜，看着面前的零食却一点儿食欲都没有，“现在的局势你也很清楚，如果我们不合作，以后钟离家会一家独大，那个时候不单是我们笙阁要完蛋，这里也得完蛋。上次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也给了你很多的考虑时间，我今天就是为了一个答案的，直接告诉我，合作，还是不合作。”
顾南墨自顾自地打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我觉得，这个理由不能够打动我。”
“我说了，要合作不合作，都看你。笙阁没了，我无所谓。”
“没了笙阁，你还能好好地守护安染熙吗？你心里也清楚，不可能。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笙阁和安安让给钟离一聆，要不就和我合作。现在，我是占上风的那个人。”在顾北言的心里，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商人的语气和表情，他以前是个军人，做事情雷厉风行、讲义气，和他之间更没有走过这种形式。
现在，就连谈个合作，都一定要对方先开口才答应。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的变化会比人还大呢？
顾北言下意识收紧了自己的手指，但是南墨说的有错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