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是犯人的身份。”
顾北言把东西随手往床上一丢,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看了看有没有监视器之类的东西。
等到确认没有之后,顾北言才慢悠悠地踱着步走进了浴室。对着那面镜子把自己身上的绷带给拆了。
除了那几个烙伤,其他伤口都恢复很不错。
嘲讽地勾了勾唇角,等恢复好了,就找人把他给送出去。
钟离一聆是不是吃了饭闲的蛋疼,先虐他一顿,再给他点好处。
当养狗呢!先给一帮棒子,再给颗糖的。
掀开了额头上的那层纱布,已经看不清那朵花的样子了,只有一条花柄还留在那里,大多数已经被烙铁给烫模糊了,这伤疤如果掉了,估摸这花也阵亡了。
光着上身走了出去,衣柜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连衣架都没有一个。
他还得穿着那身沾着钟离一聆恶臭的病号服,想想浑身都不舒服。
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居然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
醒来之后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的,也不知道那群人给他打了多少天的安眠药。
失去消息这么久,某人肯定该着急了。
看了看这个小房间,他可得想个办法早点出去,不能继续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只是还不知道,这个地方房间、路线的分布是什么样的,要走就要一次成功。
按照钟离一聆一贯套路,他如果真想关着他,那他也关不住,所以他不会放太多心思在这个上面。
只要不要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就不会有什么问题。